长明灯越发的亮了。
“连翘,过来,你也该拜祭、拜祭他了。”
闻言,连翘诧异的走过去,看着白瓷骨灰盒,奇怪问:“谁啊,怎么没名字?”
秦琛默默的看着她,眼中漆黑一片,若湖中升起的浓雾,飘飘渺渺。
“诶诶诶,你生什么气啊,拜就拜呗。”说话间,连翘拿了一支香,点燃。正准备将香上到它前面的香炉中去的时候,只听秦琛道:“你给他上这一柱香,愿他能原谅你,也愿他能安息。”
咦,什么意思?
这话不对啊。
怎么感觉这里供奉的是被她害死的人似的。
她已经背了许多的黑锅了,不能随便再背黑锅了。于是,她立马抽回上香的手,问:“什么意思?”
“赶紧上香。”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上香?”
“你不知道他是谁不都是你害的!”秦琛的声音提高了八分,显见得是生气了。
‘哈’的一声,连翘将手中的香丢在了地上,用脚碾熄,抬头看着他,倔强道:“秦琛,你别无理取闹,不要因为我坐过牢,就觉得但凡这世上死那么一个人就都是我连翘的错。”
“连翘,不要固执,替他上香,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应该做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
秦琛重新点燃一根香,递到她面前,几乎是命令:“替他上一支香,这是为了减少你的罪孽。”
减少罪孽?
他疯了吗?她到底杀了谁了?
连翘觉得莫名其妙,一把将他的手拍开,瞪了他一眼,眼中透着‘神经病’三字,然后转身欲走。
上前两步,秦琛一把拽住她,“连翘。”
呵呵,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早知道来这里是干这么荒唐的事,她就该宁死也不陪着他来。
奈何,男人、女人的力气本就存着悬殊,哪怕她的功夫再厉害,却也厉害不过他。挣扎不脱,她怒极反笑,“秦琛,松开,你要祭拜一个无名无姓的人你就去,别拉上我。我才不和你一起疯。”
“有!他有名,也有姓。”秦琛几近是咆哮般的吼着,吼得连翘一个哆嗦,停下挣扎,有些恍惚的看着秦琛。
只听秦琛继续道:“只是,他的名、他的姓在他还在他妈妈肚子中的时候就被他妈妈剥夺了。他没办法冠上他爸爸的姓、也没办法用他妈妈的姓当名。”
情最浓时,他吻着她说:秦连,匪匪,秦连,就叫秦连,冠你我之姓……
突地忆起过往,连翘惊得似被雷劈的看着秦琛,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说他是……”说话间,连翘撇眼看向那漂亮的白瓷骨灰盒。
啊啊啊,毛骨悚然啊。
不悔好好的活着,但她的亲爹却已经为她点上了长明灯?!
og!晴天霹雳中!
连翘的脸瞬间惨白。
因了她苍白得病态的脸,秦琛断定她知道这盏长明灯是为谁点的了。同时也断定她这份苍白应该是她怕了、痛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忍下心中的痛、恨,秦琛将手中的香塞到她手中,道:“去给他上香,去给他赔个罪,让他能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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