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喪心病狂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小皮鞭,漸漸失去最初控制的力道,把唐若珞打得苦不堪言,不停地扭動著嬌小的身子,直至雙目呆滯。
一個月後
唐墨白推開門的瞬間,一股難以名狀的腥臭味直沖鼻尖,他緊皺著眉頭踏了進去。此時唐若珞猶如一隻破布娃娃般縮在牆角緊緊地環著自己,那雙大眼睛沒了他記憶中的清澈靈透,一片死氣沉沉。
珞珞。唐墨白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兩步,見她臉上生出了恐懼後,便止住了腳步愧疚的盯著她,他似乎來得太晚了。他忘記了一切,即使是現在亦想不起一丁半點兒,只知道有人打電話給自己過來接這個連母親都不願意過多提起的妹妹回家,
呵呵呵驀地,唐若珞抬頭看向他,神經質的笑起來。
他朝她伸手珞珞,沒事了!
唐若珞仍然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你是不是想打我,快打我啊說著,她撿起地上的鞭子,雙手撐地朝他爬過去,遞過鞭子時見他沒有接過,便急著解他的皮帶脫他的褲子。
別這樣。他無奈的抿起唇拿下她的手,制止她的動作。
遭到拒絕後,她突然激動起來,念念叨叨的質問道你不想要我了嗎?是不是嫌我髒?是不是,是不是
唐墨白急忙蹲下身捧住她的臉,道我們是兄妹,你清醒一點兒好不好?
嗚唐若珞跟著哭起來我好髒,怎麼那麼髒,你嫌棄我了,要去洗洗,洗洗她恍惚說完,又向浴室的方向爬去,開始把浴缸裡被血染紅的水往身上潑。跟著走進去的唐墨白見到躺在浴缸裡沒有一絲生機的人後面色駭然,顫抖著手掏出手機。
全然如葉未言所料,阿爾瓦自得知染上那種病後心理無法承受加之家族的拋棄,最終選擇割腕自殺
夜寒星稀,女孩坐在陽臺上晃著雙腳輕輕地哼著歌,在他人看似正常時,她突然環住自己,對著半空自言自語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要別過來,嗚嗚
唐墨白才忙完過來就看到她將要掉下去的消瘦身影,急忙沖過去環腰把她抱下來。唐若珞激動地踢著腿,扭動尖叫道別碰我,啊好痛好痛不要碰我
唐若珞瘋了,不再是從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女孩,甚至連親人都不認識了,誰要碰到她一根汗毛就會尖叫不停。
唐墨白費了好大勁才把她綁在床上,拿出隨時準備在口袋裡的藥倒出塞進她嘴裡,然後灌水,直到她肯安靜下來。但是他自己亦心疲力盡了,無奈坐在一旁捂著額頭,眼中盡是疲憊,說真的,照顧這個精神失常的妹妹很累,很累!
葉未言日夜都盼著唐墨白恢復記憶,該受到折磨的是那個拋棄原主的渣男,而不是現在這個只有十八年餘一個月記憶的唐墨白。不過,原主對現狀表示非常滿意。
在想誰?耳邊突然傳來唐墨淺沙啞的聲音,同時幫忙捋順她無意識揉亂的長髮,漂亮的眸子如星辰般閃亮,直盯著她移不開眼。
葉未言彆扭的向旁挪了一下身子,他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大大方方穿過葉家客廳進入她的房間。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唐墨淺看著她在燈光下平和秀麗的側顏,呼吸漸漸變得紊亂,俯頭欲吻上她的頸側,她卻一個激靈快速避過。
看來不是在想我。他瞥了她一眼,可憐無助但是可愛。
葉未言兩手裹住頸項,遮住暴露在空氣中他想親吻的任何一寸肌膚我爸媽還在樓下呢!等不到他從大門走出去,家長可能就上來敲門了。
唐墨淺突然緊緊抱住她,輕咬她軟軟的耳垂輕喃道先親個幾塊錢,待會兒我出去搬梯子上來。
可真是計畫通。葉未言手一松環上他的脖子,罷了,誰叫自己身處的是辣文呢!
只要是這方面的事,她少有會拒絕自己,唐墨淺含住她的唇輕笑,舌尖探進她微啟的唇,勾勒糾纏。
學校裡的女生怎麼說他來著,不會撩妹注孤生?
簡直搞笑,他性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