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买人心这一伟大举动,成功的消除关于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自然而然的也摆脱掉那些同行业者的伺机报复,开玩笑,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而今知道云裳阁的幕后老板就是当今备受*爱的皇后娘娘,谁还敢跟云裳阁过不去,那不是找死吗?
至于被云裳阁挤掉的那些老板,也只能干巴巴的吃着哑巴亏,不愿接受云裳阁全案策划的领了一定的赔偿款另谋高就,愿意接受云裳阁专业策划的领着赔偿款安心自在的做生意,就这样,在北堂娆册封皇后之后的一年内,云上的商业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云裳、毒域、七星三足鼎立无人撼动的绝对商号外,还有很多依附这些商号的小商号在云裳的资助下慢慢崛起,而云上俨然成了集金融、时尚、饮食等潮流的聚集地,其口碑吸引了云上各地的达官贵人前来取经,一时之间俨然成了商业交流的文化圈。
为此,北堂漓还私下里问过他最最亲爱的干爹,为什么非要将这枚金牌塞到娘亲的店铺里?他难道就真的不怕前朝的那些老迂腐们还有云上的百姓们众说纷纭、恶意中伤?
未曾想,左司辰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干爹我是吃什么饭的?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能让你娘置身于舆论的重压下吗?这一年来,你娘散到民间用于救济的银子甚至比国库中的积存都要高出很多,她默默无闻做了一年之久,虽说在百姓中成了有名的大善人,但那些商贾、贪官不服气甚至暗地里玩阴的数不胜数,你真以为你娘这一年就真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私下里,她不知道为此付出过多少代价!这眼见云裳阁有越来越壮大的趋势,民间的威望越来越大,眼红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多,而她云裳阁自然而然的也就越来越危险。如果说整个云上的商业圈全是自己人也就罢了,偏偏不是,一旦那些小商小贾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云裳阁被灭,也是迟早的事,即便你娘手眼通天,也斗不过这些暗地里玩儿阴的小人。”
这个时候,北堂漓才如梦初醒:“这么说,您将娘亲的身份抛出去,也是为了给他们警告?”
“早先云裳阁有楚濂罩着,不照样屡遭陷害?楚濂是谁?云上的东临小王爷,不照样不买账?或许有人惧怕他,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惧怕,所以我只能将她的身份抛出,这样放在明面上,看谁还有胆子来找我左司辰女人的麻烦!”左司辰阴仄仄的话,让北堂漓抽了抽嘴角,还是他干爹霸气啊,这一招炸出来,谁还敢跟云裳阁过不去?除非他不想在云上待了,当朝皇后的生意,谁敢抢?这不等于找死是什么?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捶胸顿足呜呼哀哉的懊悔啊,如果北堂皇后真的要去翻旧账,这些人不死也得残,若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就怕到时候连累满们家族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他们惹不起,惹不起啊!
“你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知道莫可奈何、事成定局,直接顺着台阶下,为那些曾经陷害过她的商家整什么策划?还给他们赔偿金,这样以德报怨之下,那些人若是再敢出什么歪点子,那可真是死不足惜了。虽说没这必要,那不可否认,这么做的后果是,云上的商业圈越来越繁荣了,若人人都能像她这么无私,我这个皇帝可就真的成了摆设了。”看干爹谈论起自家娘亲那一脸的得意,连他这做儿子的都觉得与有荣焉了,“对了干爹,我娘呢?”自打一年前北堂娆回了京后,当着所有后宫嫔妃的面宣称,北堂漓不会继承大统,而左司辰,也只是他的干爹。虽然没有解释原因,但看左司辰坐在一旁默然无语,这些个女人也明白北堂娆所说不假,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接受这件事,也正因为此承诺,后宫嫔妃与皇后娘娘之间才能相处融洽,并且时不时的还能坐在一起侃侃,这样不掺杂任何目的的交谈,恐怕在任何历史上,都是不可能的吧?可偏偏,北堂娆做到了。
事后,左司辰虽然没有责怪她,但是还是与她冷战了几天。最后还是北堂娆觉得内疚,亲自找到了他,到现在他还记得她当时所说:“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也不是我不尊重你,而是,我想给你的女人一个交代,毕竟漓儿他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本来,他就已经占了你大皇子的身份,倘若因为他的出现而导致你的子嗣受到威胁或者残损,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后宫中的复杂与残忍,有些时候是你身为男人都无法想象的,所以,我必须这么做。一方面给她们一颗定心丸吃,一方面,也能使我们活的心安理得一些。至于干爹,请恕我不能给你原因,我……。”
“好了,别解释,我都懂,既然你觉得这样合理,就这么着吧,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在我身边,足矣!”看她眼眶微红,心知她又想起了那个一直盘踞在她心中屹立不倒的男人,左司辰虽然吃味儿,但也不想她因此事而苦恼,而伤心。也正是因为他对她的尊重,才能让北堂娆安心的待在他身边,做她自己想做的事。两人平日里喝喝小酒、谈谈生活,闲暇的时候带着小漓儿出门逛逛,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让他们彼此都很享受,都很幸福,这样,他还祈求什么呢?足矣!
北堂娆不仅能与后宫嫔妃相处融洽,就连左司辰的那些弟弟们,也十分买她的账。有时候,连左司辰都搞不定的事,北堂娆出马,绝对能够迎刃而解。倒不是因为她有什么过人的魅力,只能说她会根据每个人的性格投其所好。长久相处下来,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嫂,倒是与小叔们在不自觉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甚至还一起打麻将、一起打猎、一起游玩儿,总之,与他们相处起来,北堂娆总会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不,正确的说,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被这么多人众星拱月般的疼爱着,也难怪北堂漓的性子越来越多元化。别看他平日里矜持着默不吭声,只有他们母子俩人时,这小恶霸才会逐渐显露出他的本性。有时候易装上阵的母子俩,会打着巡视旗号的幌子光明正大的逛窑子、吃酒楼、蹲赌坊,若说你逛归逛、吃归吃、赌归赌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喜欢较真儿,进了*不将数的过来的美女*一遍绝不罢休,去了酒楼不将菜品挑出个毛病绝不撤退,去个赌坊不将对方的钱赢干赢尽绝不走人,时间长了,这对恶名昭著的‘父子’便被盯上了,走到哪里哪里关门歇业,可谓是避如蛇蝎。
可事件的当事人呢?不但不反省,还以此为乐,甚至还变换不同的装扮前去找茬,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是两人却在这种‘乐趣’当中,找到了云裳乃至其他两大势力旗下所有旗号所存在的瑕疵与弊端,往往他们扫过的地方,过不了几日就会关门大整顿,不清理干净那些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绝对不开门。这样下去,云裳、毒域、七星三家的生意能不好吗?人们只看到了他们光鲜的存在,却不知道这背后,母子俩受了多少白眼儿与斥骂,虽说这是他们愿意的,但却又不得不说,他们内心的空虚。如果不是真正的无聊,谁愿意每日奔波于大街小巷、受尽指责与白眼儿,却只是为了抓老鼠?不,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更不想让自己活在一年前的黑暗中。
北堂娆是如此
北堂漓,又何尝不是呢?
***
一更上,二更继续,下午五点前没有,就晚上十点前来看,么……
vip407:大结局篇(三)
虽说北堂漓对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什么感情,严格说起来,甚至还不如左司辰与他的感情深,可他娘喜欢啊,爱啊,还是那种爱入骨髓的爱,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在他娘心中,那无人撼动的地位。舒悫鹉琻在他爹爹消失的这一年里,尽管他娘表现的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过分的正常,但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装淡定,却又不好意思戳破她,就怕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致她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当然,这些过分的正常都只是表现在明面上,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这个可爱的娘亲会借酒浇愁,寄托对父亲那深深的思念……
每当他淡定的看着她大口大口喝酒的时候,总会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盯的浑身发毛,而你却不敢说一个‘不’字,万一哪句话不对,就会触动她心底那最脆弱的一脉,这个后果,不是他北堂漓能够收拾的了的。
犹记得他们刚刚回宫的那晚,娘亲拉着他坐在房顶,对着那清冷的月亮豪饮,一边喝一边哭一边向他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过往,这一说就是几个时辰,可怜他年纪小定力不足,硬是被她说睡着了,当那个醉鬼扭过头看到呼呼大睡的他,竟然不顾母子之情,硬生生的将他从房顶上推了下去,我滴个亲娘啊,我可是你十月怀胎苦逼生下来的孩子啊,亲生孩子,你就下得去手?你就不怕我摔死之后去见我那死鬼老爹?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将某个醉鬼气的面色发青,几乎是眨眼间就冲到了怀抱着他的隐卫面前,许是喝多看不清窝在人家怀里的我,可怜的隐卫就这般被娘亲揍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他是谁,最后若不是左司辰及时赶到,那苦命的孩子说不定就去见阎王了。
而罪魁祸首的我,则趁着干爹安慰娘亲的时候,溜之大吉……
值得庆幸的是,酒解之后的某女人,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将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而那个被她痛揍一顿不敢还手的隐卫,却在*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但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但凡遇到晚上,但凡遇到某个女人发酒疯,就再也没有人去解救可怜巴巴的北堂漓,可怜的三岁娃,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躲过亲娘的毒害。酗酒仅持续了三个月就突然停止,开始他还以为她想通了,亦或者时间冲淡了她的感情,事后才知道,可怜的娘亲自打在梦中与亲爹创造回忆之后,就再也不曾酗酒。若说这有些令人无法接受的话,那么她的每日一封信,也让他禁不住摇头叹息。曾经,他冒着生命危险打开过那些被她藏得严严实实的信件,看完之后,他却再也不反对娘亲这种自我疗养的方式,只因为,那些信将他这个生性凉薄的人,都给看的嚎啕大哭,从那些信中,他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比起他父母这段虐心的爱情来说,他曾经的那些顶多算得上玩乐,连真正的爱情都算不上。
至此,他才真正意义上承认了那个仅是提供一颗精子的父亲,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的祈祷着,他的回归!
尽管距离他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之久,尽管在这期间他们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信件,任何消息,甚至于连迟暮姨夫、歆姨姨、龙爷爷的消息也未曾得到一分,但他们母子俩却始终坚信着,他——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没想到,这一等,又是两年。
他北堂漓已经从三岁的小屁孩儿,长成了帅气冷酷的六岁小男子汉,而他的母亲,也蜕变成一个成熟妩媚的二十二岁女人。如果,如果他父亲还能活着回来的话,那么现在也成三十岁的大叔了,想一想,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漓哥哥,快看,快看,那是不是就是四方大陆?”甜美的童声似乎有些激动,拽着北堂漓的胳膊使劲儿的晃着,惹来他的一阵嫌恶,‘啪’的一声拍掉了她的手,冷声警告:“黑丫头,小爷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被他这般冷声呵斥的对象,是一个长相甜美的三岁小女娃,面对北堂漓的嫌恶,她不但没有半分受伤,反而还煞有其事的撇撇嘴:“小气鬼,不就是拉了你一下吗?瞧,我文哥哥(天枢本姓文,青紫与他的儿子叫做文渊,比红鸾与黑雾的女儿黑羽大三个月)就比你大方,哼,小气鬼小气鬼!”
北堂漓懒懒的扫了她一眼,没什么兴趣的从甲板上走向船舱,黑羽见他离开,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跟上去,反而拉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文渊,叽叽喳喳的又说个不停。
找到正在为他们做缤纷果汁的北堂娆,北堂漓神色蔫蔫的将自己一屁股甩入沙发,小大人似得揉上自己的太阳穴,却没想到这一举动莫名其妙的被某女赏了个爆栗,捂着自己发疼的额头,北堂漓没好气的瞪着自家娘亲:“娘,您又发什么神经?”
北堂娆横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清冷的声音却适时的飘了过来:“警告过你多少次,这个动作不许做!”
“娘,你太bt了,难道就因为我的动作像我爹,你就要见一次打一次?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北堂漓本来就不乐意跟她回四方大陆,加之如今天气炎热,又是在苦闷的海上,心情已经糟糕透了,如今被自家娘亲这么一打,漂亮的凤眸中更是窜起一团火气:“我要回去找干爹,你要回四方,你自己去吧!”话落,就要拂袖离开,一点面子也不给娆儿。
对于这样的一幕,北堂娆似乎早已经屡见不鲜,因此没什么反应的继续手中的动作,反而是闻声赶过来的青紫与红鸾,激动的跟什么似得,拉着北堂漓好言好语的向他解释着:“小少爷,您,您大人大量,原谅夫人她的,她的,唉,难言之隐吧!”这么多年,这句话他们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每次的对象都是一脸怒火的小少爷,虽说大家彼此都已经麻木了,可这样的情节还是每天不断的上演着,他们吵得乐此不疲,而她们也劝的麻木无趣。
“又是这句话?青姨、红姨,难道你们就不打算缓缓台词吗?三年了,三年都如出一辙,再这么下去,我会疯掉的。”明明一个稀松平常的动作,换到他娘亲眼里,就是像足了父亲的动作,再加之他这张与龙翌越来越像的脸,她娘每看一次,就气的恨不能上前招呼他的脸,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靠戴面具过活,后来若不是因为过敏,也不会再面对这张该死的脸,一想到他那该死的老爹,小家伙就气的浑身直哆嗦,龙翌,你最好别活着出现在我们面前,到时候,不只是我娘收拾你,就连我,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咱们,咱们等着瞧!
“走了?”沉默了约十分钟,北堂娆端着一杯色彩艳丽的果汁慢悠悠的晃到了还站在原地发愣的青紫、红鸾左右,神态怡然自得的往高脚椅上一坐,目光淡淡的扫过她们的脸,对于她们脸上写着的无奈与不解,她再一次的选择了无视。
偏偏这一次,青紫不打算放过她,夺过她手中的玻璃杯,一脸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对待小少爷?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不过六岁的孩子,您这样做,会让她越来越偏离您的?您已经失去了……,难道还要失去小少爷吗?这跟他并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嗤……,六岁的孩子?呵呵,青紫、红鸾,你们看他像吗?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吗?”表面上忍的像模像样,私底下把她骂的狗血淋头,她若不趁着外人的面好好的发发火,焉能对得起自己?这臭小子,越大越腹黑,越大越没良心,时常将她气的半死,而他却像没事人似得抬着高傲的下巴从她伤口上踩过。这死孩子,小时候多可爱啊,怎么越大,越知道教训别人了?她是他的娘啊,不是他的女儿!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