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缪从浴室出来,浑身萦绕着几缕热汽,季礼摊成个太字,豪放粗鲁的姿势跟那张姣好的脸不搭,实在说不上有诱惑力。
“你洗好了啊。”季礼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咳!过来吧,不用害羞,等下我会温柔点的。”
“嗷!”
大腿上浮现五个鲜明的指印,把季礼的热情都掐灭了。
“谁上谁?”季缪随意靠在床头,指了指另一边的床头柜,“把烟递过来。”
季礼不敢违抗,乖乖递了打火机和烟,撑着半边身子讨价还价,“这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
打火机啪嗒燃起火苗,季缪咬着烟让他说说看,季礼视线飘到季缪胯下,“你的那个进不去,我的还行,可以努努力。”
季礼捂脸,男人再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比别人的小啊,可不说出理由,他哥又不是好糊弄的。
季缪一直没出声,季礼摸不清是接受了还是需要再思考一会,换位思考是该多给他哥点时间的。
季礼半边身子压过去想抢烟,“哥,烟给我一口。”
“还想抽烟?我看你是抽风。”烟头被丢进床边的水杯,滋一声沉下去把水染成浑浊的灰色。
“嗯唔!”
……
“季礼,你看,进得去的。”季缪拇指摩挲着那张带着浓烈不甘的的脸,腮帮子顶的鼓鼓的,男人喉结动了动,“不想被拔掉就管好你的牙。”
季小少爷想去哭长城,跟想象中的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二天季礼如愿以偿带季缪回家。
一进门他妈就扯着他去沙发,刚挨到椅子还没坐实他就想蹦起来,那样太丢脸被他忍住了。
季缪被叫进书房谈话,客厅剩他和他妈。
“季礼,你这孩子终于干成一件事了!你自小就没定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这次能把你哥带回家,很努力了,妈妈很开心,今晚给你煲一锅好汤!”
啊!亲爱的妈妈,你听到我的心在哭泣吗,我没干成,我被干了。
招了个上门女婿回来这种话说不出口,季礼死都要口头占回点便宜,“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他以后不是我哥了,这次回来是要嫁过来的,也就是给我当老婆。希望你跟婶婶他们都能自己调整心态互相安慰一下,尽管有点走偏,起码人回来了。”
季妈妈当场石化,季礼顿觉不妙,挪着身子离远点,“先说好,要打要骂冲他去,跪祠堂也抓他去!他哭着求我娶他,我是被逼无奈的……”
季妈妈暴怒揪着他耳朵,“你竟然拱了我们家养得最好的一棵白菜?季礼我抽死你,我要把你赶出家门,去天桥乞讨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