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给他安排个能降住他的人。
单卿山出现了。
周崇对他一见钟情,穷追猛打一整年,才交往。
算下来也四年了。
单卿山始终这样冷淡。
到底是单卿山捂不热,还是他捂不热单卿山?
冒头过无数次的念头再次浮在心上,将藤蔓一样一圈圈绕紧了心脏,疼得厉害。
周崇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爸妈?”
“不是。”
“那就是不喜欢我?”
“别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没否认。
周崇脸色挂不住。
单卿山走出浴室,换衣服,下楼。
早饭都没吃,就站到了门边换鞋。
换好了,却没动。
他站在玄关,望着二楼的周崇。
周崇硬气三秒,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走过去。
唾弃自己,真他妈恋爱脑。
恋爱脑到都不用单卿山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看一眼,他周崇就像是被人攥住了命根,既想*他,又想对他举旗投降。
现在就投了降。
没办法。
只要是单卿山他就没办法。
没事。
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周崇是古希腊掌管恋爱脑的神。
“不肯跟我回去见家长,还站这儿等我香你一口?啧,便宜都让你占了,骗人骗心还骗身的小东西。”
“你裤子都不知道穿好。”
单卿山伸手,将他挂了大半天的皮带扣好。
周崇低着头,看他笑,“又怪我?这可不能怪我,它是个成熟的皮带,会找解开它的人负责。”
单卿山没理会他的贫嘴,微微仰头。
“你还亲不亲?”
他们每次都会有道别吻。
这个好习惯还是周崇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培养起来的。
周崇想:卿山小宝这样,好像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