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把他的手拿下来,忍笑,这会儿逗他的心思隐隐占据上风。
“你再敢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用这种方式向我找安慰,这次放过你,下次我不会。咱俩下半辈子就两位一体,串联当个连通器,随时随地。”
“我知道了,别说了!”
单卿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以后还怎么直视物理学?
物理学不存在了。
“我只是说两句话你就受不了了?刚才是谁直白干脆地说要|做|爱?”
单卿山转头,红着眼,红着脸的,瞪他。
周崇憋笑。
不逗他了。
“现在能不能跟我说,你怎么了?”
“心里难受。”
周崇张开双臂,“那抱抱。”
单卿山被他臊得来气,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
周崇“嗷”了一声,一边叫唤好痛好痛,一边往单卿山身上倒,把人团进自己的怀里,还亲了两口。
到了家,周崇找了个风水师,算一下什么时候迁坟合适。
日期定在了清明前。
单卿山找了几家墓园,选了两块满意的墓地。选完了,问周崇。
“我能给单怀送东西吗?”
“你要送什么?”
单怀现在在监狱,动不了。
单卿山不想让他在监狱里享福。
他要单怀活在恐惧和折磨里。
“p一张全家福送给他。”
周崇明白他想干嘛。
笑了,“行啊,这简单。”
单卿山:“再给他带句话。”
单卿山:“好好坐牢,我等他出来。”
-
监狱:
“单怀,有你的包裹。”
正在踩缝纫机的单怀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