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宠溺,把不停抽噎的人按到怀里,紧紧抱着。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宋翰墨柔声道:“死前能知道严大人的真心话,死也值了。我一点事都没有,肯定没有毒,别哭了,不会死的。”
“呜呜呜……”严果双手攀上宋翰墨的肩膀,“宋翰墨…若真是毒蛇怎么办?”
“那我最后想得到严大人的原谅,对不起,之前我做错了。”
“……”严果没有回,宋翰墨感觉胸口被严果的眼泪打湿了一块。
严果双手撑在宋翰墨耳边,脸上带着泪痕,俯视宋翰墨:“你之前说的那个我要是出了上京,就会出事的事情,你是认真的么?你……”
“果果,”宋翰墨打断了她,他的眼里满是严果的倒影。
手抚上严果的脸颊微微摩挲,他道:“就像你刚刚不想我死一样,我也不想你出事。”
“其实我能回溯时间,只有一天,只是为了救你。之前那一次,你出城了,结果车队无人生还。你真的会…死的……
虽然你不记得,但是我的心会痛。你要是觉得委屈了,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也不要觉得我恶心,别拒绝我,好不好?”
严果定定看着宋翰墨一双桃花眼泛着泪光,他眼里一片真诚。
在眼泪滚出眼眶之前,宋翰墨又把严果按回怀里:“对不起,果果,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
许久,严果才轻轻“嗯”了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宋翰墨终于笑了。
两人躺在地上半晌,宋翰墨问:“你刚刚说的我不知道疼是什么意思?”
严果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宋翰墨怀里,闷声道:“不知道,脑子里闪过就说出来了。”
宋翰墨轻轻笑了:“怎么会有人不知道疼,我又不是傻子。嘿嘿,我刚刚最后想说的是,我可以自己把毒血吸出来。”
严果僵硬片刻,用力拱了拱嗑在他胸口的脑袋:“哼。”
晚上宋翰墨捡了些干草,回来时见严果正拿着一个小药瓶在屋子周围撒着。
“什么东西?”
严果手上动作不停:“从柜子上找的,是驱虫的东西。”
“走吧,我们回屋。”
“好。”严果就着宋翰墨的手站起来,瞥了眼他受伤的左手,她道,“你那只手没事吧?”
宋翰墨:“没事,你不是找了些草药敷上了,现在只肿了一大块,那条蛇不够毒。”
严果斜了宋翰墨一眼:“……”
“你的脚踝真不敷药?”
“天色晚了,就找了这么一棵,你比我严重,我明天再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