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徒的速度,也太快了……
秦恕狠狠瞪着司徒傲,“操 你娘!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说话的同时,一招苍龙出海,扑向司徒傲。
其实他不是被没打过,是被有这么没面子的,让人打了脸……
只是他哪里是司徒傲的对手,司徒傲只是稍稍用手挡了一下,之后侧腿一踢,秦恕就被踢飞,撞到门边的柱子,缓缓滑下来。他哼哼叽叽的站起来,“司徒傲!你他娘的想怎么样直说!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干脆点!”
司徒傲扫了他一眼,便是那一眼,就让秦恕遍体生寒,但是他还是毫不逊色的瞪了回去,什么时候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气度不是?
“很好。”司徒傲走近他,“你的性子,没太我失望呢……”
司徒看着秦恕的眼睛,像是在问他的意见般,“你上了我的人,又不听话的到处乱跑,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下身这么不老实,不如不要了……嗯?”
司徒转身,一字一字的说,“把他阉了,丢出去!”
八
“不要——”秦恕听得司徒如此说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胯下,一双眼睛直直瞪着司徒,“你不能这样做!”
“哦?”司徒傲轻笑一声,“这是我黑鹰堡的地方,上了我黑鹰堡的人,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阉你?还是你觉得,你有本事逃得出去?”
“黑鹰堡自然是你说了算,可那都是因为你无缘无故把我困在这里,才有的事!”秦恕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转着想办法。刚刚司徒傲下了命令后,他身边的那些个什么副堡主护法的并没有马上来抓他去执行“阉刑”,那么司徒傲心里定然就存着一丝试探。
还是和上次一样,要让他对他感兴趣,却又不欣赏,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你半夜里爬上我妹妹的床,也是我的错?”司徒悠闲的坐到首位的梨花木圈椅上,拿起青花瓷的茶杯放到眼前转着,那架式不是想喝,像就是想玩,“还是,我司徒傲请你来的?请你来上我妹妹?”
秦恕挺直了腰板,“那是她自己愿意的!还有那个杨义,你便去问一问他,他是不是自己愿意的!”
“汲情先生当然是名不虚传,听说跟你上过床的人基本上都忘不了那销魂滋味,但是你想用这个来调开话题的话——”声音拉得长长,司徒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秦恕继续说这个,那他的下场,就是一个‘阉’字。
“你看上我了。”秦恕很满意四周传来的抽气声,和司徒看过来的,他以为的灼灼的眼神。像个痞子似的颠颠的往前走了两步,笑开,他悠悠的说,“你看上我了,不是么?”
那个膀大腰圆的副堡主张峰也在这里,就站在司徒傲的身后,冷汗涔涔的冒。他不是怕秦恕怎么样,是怕司徒傲被惹的发脾气。司徒傲基本上算是不怎么脾气的人,但是跟在他身边的人会知道,如果有什么事让他心里不爽了,那么那一段时间,定会有堡里的某个分支机构被他操得半死,敢在这时候上门寻衅的外人,亦定是有去无回。
司徒不亏待自己人,虽然会把人操的半死,从不会没有原由的随意奴役,杀戮。但是对外人,却恁是无情,惹到他的人,下场一般比死更难受。
张峰看着秦恕,这人要是就这么死了,算是可惜吧……
秦恕上前两步,手放上司徒的腿,似有似无的抚着,笑容极为坦荡,“司徒堡主,你对我有反应不是么?你还想上我不是么?”其实他现在更想做的,是坐到司徒的腿上去,勾引。
但是他不敢,倒不是怕死,只是这司徒傲真就有一种气势,吓得住人。隐下心头的点点疑虑,他笑得灿烂。
司徒看着秦恕妖孽的笑,静静看了秦恕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秦恕后面的话。
秦恕桃花眼一荡,“能随侍堡主左右,是我秦恕的福份呢,我怎么能老想着跑呢——只是堡主不知,秦恕这些天的确是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办,所以才想破了脑袋要跑出去,堡主你本来还说要召恕侍寝,恕也是想在承了恩露后便跟堡主提出这小小要求,谁知堡主就把恕给忘了……”说到这里,秦恕又抛出了个哀怨的眼神。
“恕今日在此厚着脸皮求堡主答应,容恕先行离去办事,待事成之后,定会回来堡主身侧,真心服侍……”
秦恕看向司徒的桃花眼脉脉含情,情波荡漾,倒像是真的一样。司徒冷哼了声,倾身捏住秦恕的下巴,秦恕被他的力道捏得生疼,也不敢躲,谁叫一条小命犯在人手里了呢。
“你倒是也懂些分寸。”想起那日的一吻,司徒本来并不在意秦恕的性命,他只是想搞清楚那日的异常感觉究竟为何,倒是不想让他死了,“我的人,要懂得什么时候,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可以容忍你有脾气,但不能忍你坏我的事,欺我的人——”想起刚刚在正堂跟一位贵宾相谈正畅时,居然听到了这秦恕强上杨义偷偷溜的消息,手下的力气就不由的加重。
秦恕额角的汗一个劲的往下掉,“堡,堡主,秦恕明白。只要堡主放我离去,一月之后,定会来见堡主,到时如何责罚,恕不敢吭一声。”
“我该相信你么……”司徒凉凉的声音从秦恕耳畔传入,秦恕忙不迭的点头。
亘长一段时间后,司徒放开了秦恕,秦恕也知道过了一关了,不禁面有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