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可是折煞老奴了!您和夫人能安全归来,才是整个护国将军府的福气,属下唯一能做好的就是稳定好整个护国将军府的秩序,不让外人看笑话罢了!”
罗绮笑道:“对,不能让外人看笑话,这次在宫中耗费多日,也只是陪着圣上和锦祯公主多相处了几日。”
说完,罗绮带着罗管家及飞星来到了书房,简单将在宫中发生的事情秘密和罗管家细细说了出来,听的罗管家是目瞪口呆,飞星更是愤怒的有冲出去把骆贵妃等人杀了解恨的冲动。
“属下对锦祯公主之前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奇怪,只是苦了您和夫人,被锦祯公主踢来踢去,尤其是夫人她被锦祯公主推到了廊柱上,实在是太冒险了,况且陛下也许知道夫人会武功这件事,这件事在陛下那并不讨好。”
罗管家中肯的说道。
“将军有病在身,夫人又如何会对一位金枝玉叶动手,对将军和夫人施暴的人就是锦祯公主,皇帝包庇锦祯公主,骆贵妃又派凶手在将军和夫人出宫以后秘密派刺客截杀,实在是太令人气愤!那个黑心肠的公主疯了真是老天爷便宜了她,她怎么不去死?”
飞星气愤的说道。
罗管家一听到锦祯公主疯掉的时候,偷偷望了一眼罗绮,罗绮只是唇角翘了翘,淡淡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就拜托罗管家多派人好好照顾夫人,她脑袋受了重创,在宫中吃了不少苦,这次算本将欠她的,这段时间就好好补偿她。”
罗绮说到这里,语气温柔了许多,也多了几分在意。
飞星和罗管家偷偷对望了一眼,都嘿嘿的笑着。
皇宫金兰苑
“啊…公主您饶了我们吧!”
“救命!”
一声声能求救的声音在金兰苑内响起,侍女太监一群群的宫内四处躲避一个锦衣华服的俏丽提剑的女子的追赶,时不时就有一声声惨叫响起,那是有侍女被刺伤发出的惨叫声。
华服女子只是呵呵的毫无感情的笑着,头上戴的步摇歪歪扭扭的插在脑袋上,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脸上的胭脂深一块浅一块,看起来毫无人样,只是傻傻的笑着哭着闹着。
金兰苑的门外远远的走过来一群人,守在门口的御林军护卫立刻上前拦住了过来的贵人:“骆贵妃,陛下下了命令,禁止宫中贵人进入金兰苑。现在锦祯公主神志不清,见了谁都会下杀手,这几天公主殿下陆陆续续已经伤了流明太监侍女多人,为了贵妃娘娘贵体安危,还请贵人止步金兰苑外!“
“都给本宫让开,锦祯公主是本宫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会杀自己的母妃!”骆贵妃铁青着一张脸,对着守在金兰苑的两名御林军护卫吼道。
两名御林军护卫只是尽职的守在门口,无论骆贵妃如何威胁始终不放行。
“铁血,上前将他们给弄开。”骆贵妃懒得理会面前的御林军护卫,直接命令身边的护卫总管出手。
骆贵妃命令一下,她身后走出一命黑发黑袍尖嘴猴腮的男人,手握一把大刀得意的走了过来,一脚将两名御林军护卫给踢在了地上,转身对着骆贵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骆贵妃冷笑一声,带着身后众人大摇大摆的进了金兰苑。
“啊!”随着一声惨叫,刚刚进入的骆贵妃被埋伏在金兰苑门口后面的萧锦祯一剑砍在了脸上,名叫铁血的护卫总管上前一步从萧锦祯手中夺过了剑,将她推到了地上。
“娘娘!都怪属下保护不周!”铁血跪在地上给骆贵妃赔罪,结果刚刚说完一句话,他突然尖叫起来,右手腕向后狠狠一撞,偷偷扑上来咬铁血的耳朵的萧锦祯被重力给打了出去,再次狼狈的摔在了地上,哇哇的哭闹起来,哭声惨烈,听的人耳膜都要炸了。
捂着右脸颊的骆贵妃不顾两边侍女的搀扶,上前一步狠狠踹到了铁血的胸口,尖着嗓子吼道:“谁给你的胆子,敢伤害金枝玉叶的锦祯公主!”
铁血狼狈的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赔罪:“属下只是一心为了保护娘娘,一时失手伤了公主殿下,请娘娘责罚。”
骆贵妃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按住了受伤的右脸颊,瞧着蹑手蹑脚不敢靠近萧锦祯的宫女,心中也凉了半截,一想到自己脸上的伤她也感到异常的愤怒。
目光复杂的望着地上的萧锦祯,骆贵妃终于下了决心对铁血吩咐道:“把公主困在她的寝宫内,派几名武艺高强的侍女服侍在她的身边,若公主不听话,就让侍女武力压制,但万万不可伤到公主,若敢欺负公主,本宫会剥了这些侍女的皮!”
“属下谨遵娘娘的吩咐。”铁血再次跪在地上拱手回道。
骆贵妃拿下了按在脸上的帕子,望着帕子上殷红刺目的血液,眸中闪过一丝恨意,转身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骆贵妃不等常怀通报,提着裙摆冲到了御书房,扑到了萧欢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顺便将脸上流的鲜血涂抹在了萧欢金色龙袍上。
萧欢被骆贵妃满脸刺目鲜血的脸给吓到了,将她推开,拧眉问道:“爱妃,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毁容了?”
“这,这是祯儿拿剑刺伤的。”骆贵妃哽咽了一会,哭诉道。
一想到这段时间伤人为乐的萧锦祯,萧欢心中就烦,忍不住斥责骆贵妃:“你明明知道祯儿疯了,为何还去招惹她,祯儿现在根本不认识你这个母妃,朕明明下了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金兰苑,你这是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陛下!臣妾已经有十几天没有见过祯儿了,臣妾思念祯儿心切,这才忍不住去见她,岂知祯儿如今变成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罗裙歪歪扭扭的穿在身上,头发散乱,神志不清,追着一群太监公主杀着玩,她现在饿不不饿,冷不冷,根本没有人去关心她,所有人都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