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川有口难言。
他换了一个思路,无理取闹。
“所以父皇一直只看重皇兄,觉得我就是个废物?”祁景川揣着答案问道。
不等诚帝回答,祁景川又道:“所以我就该被诬陷?国公大人在春耕祭祀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想把春耕祭祀办好,那是父皇给我的唯一机会啊!”
要不是诚帝深知自己两个儿子没一个省油的灯,他都快被祁景川这精湛的演技给骗到了。
“这天下迟早是你们的,急什么?”诚帝不答反问。
可古往今来,继位者只能有一个!
他朝,祁景珏继位了,定然会让他死的悄无声息,尸骨无存。
有幸他继位了,同理,他也容不下祁景珏!
给块封地远离京都都不行!
对于威胁,他就得连根拔起!
“父皇,儿臣遵旨。”祁景川权衡利弊后,蔫了吧唧的说道。
他起身时还狠狠地剜了一眼祁景珏。
“你还不走?”诚帝有点口渴了,就连问话的声音都哑了。
祁景珏察言观色,给诚帝倒了一杯温水,父慈子孝的喂诚帝喝。
祁景珏正在为了继位头疼,他和诚帝之间有嫌隙,不然这一幕就相当的和谐。
“父皇,儿臣可以向您引荐一人,暗中调查城防图事件。”祁景
珏适时道。
“哦?”
诚帝觉得可笑,还能有谁信得过?
跟了他几十年的发小,他信任无比的刘相,到头来也在算计他。
“儿臣的教习,殷离,他刚步入朝堂,不是任何一方的势力……”
说这话有些心虚。
果然,诚帝意味深长的看祁景珏,“殷离不是太子教习吗?不属于太子系?”
“属于,儿臣的意思是……”
“朕知道。”
从大局出发,殷离倒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儿臣没有私心,就是觉得殷离干净,父皇可以考虑考虑。”祁景珏发自内心道。
诚帝心思千回百转,“扶朕坐起来。”
祁景珏急忙表现,扶着诚帝靠在了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