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茵此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就等着这碗鸡汤呢。
她拿起勺子喝掉了小半碗的鸡汤,这才觉着刚刚的声音有些熟悉。她随意的打眼一看,竟真的是紫芙。
见真的是她,江茵的眉头立即拧在了一起,一脸嫌恶的问:“怎么是你?谁让你进来的?”
“三小姐……奴婢只是想为您做点什么……”紫芙一脸哀求的看着江茵。
“呵……本小姐身边丫鬟成群,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见我的脸好了,又想来害我?”江茵怒视着跪在她脚下的紫芙。
紫芙则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奴婢真的没有害您啊三小姐,奴婢……”
“啪~”的一声,她被打的歪倒在地上止住了话头,另一边的脸也红肿了起来。
“闭嘴!”蝉衣收回发红的左手,拢在衣袖里,然后转身朝着江茵福身道:“是奴婢看管不严,待奴婢将她清理出去,再来请三小姐责罚。”
江茵看着狼狈的紫芙,心里一阵痛快。
随即,她一脸狠厉的吩咐道:“把她的舌头给我拔了,我不想再听见她那恶心的声音!”
敢害她,那就让这人尝尝害她得滋味!
若不是江念怀了身孕,父亲母亲留着她还有用,永兴伯夫人又隔三差五的来府里找母亲点卯问候江念,她早就去瑞雪院闹腾一番了。
还有江洛。
她
毁容的事儿,母亲说恐怕与江洛有关,虽没有证据,可她也是深信不疑。
她与江洛,早就是死敌了。
有她没江洛,有江洛没她。
哼!
等着吧!
等她名正言顺的嫁给她爱慕的寻哥哥,然后坐上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她一定要毁了江洛。
到时她要狠狠的把江洛踩到脚下,把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用刀子一道一道的划满伤痕,然后将她丢到窑子里去……
“是,三小姐,奴婢这就去办。”蝉衣轻蔑的瞥了紫芙一眼,恭敬的回道。
紫芙听到江茵的吩咐,立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停的磕着头求饶:“不……不……三小姐,奴婢只是想再伺候您一回,奴婢没别的用意,求您饶了奴婢吧……求您饶了奴婢吧……求求您……”
江茵却已起身向里间走去:“聒噪!”
紫芙奋力向前爬了两步,伸手想要抓住江茵的裙摆,却被蝉衣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她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紫芙,脚下不停的使劲儿,一脸讥讽:“何必呢?”
何必呢?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非要置我于死地。
我与你互不相干,你何必辱我、害我、欺我……
被蝉衣踩在脚下的手腕,疼的紫芙两眼一黑,此时再恶毒的话也没力气讲出来了,她只能脸色惨白,眼神怨恨的瞪着蝉衣。
“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妄图加害三小姐的贱婢拉出去。”蝉衣一边玩味的与紫芙对视着,一边扬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