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了?”司徒画似乎找到了骨头,也便得理直气壮起来。而曦儿稍微寻回了一丝的理智又快速的消失,她便又对着司徒画质问起来。
好不容易,曦儿才被带回蛟殿。博雅看着面前的司徒画,却并没离去。虽然并无直接证据,可这矛头明显指向了司徒画。然而,又是这份明显,司徒画也很有可能是无辜的。
谁知道了。也或许是司徒画狗急跳墙,要玉石俱焚呢?
但不论怎样,博雅都不能做什么。他除了下令看住每一个人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正妃是指不上了,也只有等莫瑾回来,定夺一切。
可此时的莫瑾再做什么呢?他要休妻。
能预感到,谷静晗只要在王府一日,曦儿便不会打消那些奇怪的“善意”。处理完老刘的事,他来到父皇的面前。
曾经。莫祯的坚定,迫使莫瑾退步。可是现在,莫瑾却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坚决要休掉正妃。“要将曦儿发配到边疆,那就做吧。儿臣也会跟着去。可是那个谷静晗,儿臣却是一定不要了!”
可想而知,莫瑾的这句话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一个全国最大,一个贵如天神,真得较起劲来,便要地动天摇,世界末日了。
所以太监总管赶紧派人通知了皇后,虽然皇后巧妙分开了父子二人,这隐患却还存在。因为她清楚了解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旦较起真来,就是八匹马十头牛也休想拉回来。
如果说这父子两人还有一样相似的地方,也就是这动真格时的倔劲吧。
“皇后娘娘,喝茶。”禄嬷嬷轻声唤她,风岚皇后这才回过神来。接着茶碗。又是一声叹息。禄嬷嬷看着她,不禁说道:“娘娘当初说得果然不错,南王迟早要被这雪侧妃害到。”
“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正妃是皇帝下旨赐婚的,本宫很是担心南王会一时冲动未征得皇帝的同意直接休妻,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这边,两个人正担心着,那边祥瑞殿的总管太监领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小太监跪下行礼,皇后喝了一口茶问道:“怎么。南王府里面又出事了?”
“是,娘娘,出了大事。有人下毒毒害了雪侧妃和丫鬟灵心。雪侧妃幸免于难,灵心却死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再讲得详细些!”
“事发前,宝侧妃曾无故过去了一趟,而下毒的药瓶子就放在宝侧妃曾经坐过椅子面前的红地毯底下。可如果真得是宝侧妃所做……”
博雅的话没有说完,莫瑾便接了一句。“也就太明显了,对吧。”
“是。王爷。”
“就像上一次宝侧妃在蛟殿中毒险些死去一样,太过明显了。”
博雅抿了抿嘴,说道:“王爷,您是怀疑有人在借着两位侧妃的手暗渡陈仓?”
莫瑾眯起了眼睛。“他暗渡陈仓,却险些害死了曦儿。这个人,本王无论如何都要揪出来。”
“王爷。如果是这样,那么宝侧妃身边的小慧岂不是大有嫌疑了吗?”
慧姐姐,司徒画进入蛟殿时带着的唯一的丫鬟,更是在司徒画离开后重新回到了寝室。可是她只是因为关心自己,况且就是整个王府的人都会害自己,慧姐姐也断然不会那样做的。
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
曦儿红肿着眼,跪坐在灵心的坟前,用手帕擦拭刻有灵心名字的墓碑。跟那已入阴间的姐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