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风,亦不堪回首,一把辛酸泪吞下肚子,想嚼嚼咽了,可思思发现,她根本咽不下去。
“你放我的血为琳琅医治,你可知,我本就身体不好,我都缺血,你却要我……你还威胁恐吓我……”本想不提,却止不住一说再说。随之声音竟也哽咽,酸楚心思谁能陪忧?
“是为夫不好,为夫的不是。乖,莫哭。”萧哲当真是肠子都悔青,恨不能时光倒流,将那些过往一一重洗。
“都是你,你这混蛋,居然骗我在山坳里对我……若不爱我,何必占有我。”
“本王若不爱你,怎会与你行云雨之事。勿要质疑为夫。”
“可是你与琳琅说的话,我都听了进去。”
“那是安抚她的,莫要当真。”
“那我也可以当你在安抚我。”
“胡说,你与她怎可比。”
“你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你说她是你心爱的女人。还有花伊人,她们……”还要再说却被萧哲用唇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实在解释不清,干脆堵上她的委屈和难过用自己的激情来证明和表述,他对她的爱。
……
思思总觉得自己还是太窝囊,受过得气就这般被萧哲三言两语化解了?难道这就是惠安法师常说的男女动情,天崩地裂?
不记得那日是怎么被萧哲糊弄过去的,总之这男人就好像一块硕大的磁铁,将自己牢牢吸固,他用他的美男计,总是会成功。
思思在心中痛骂自己一千一万遍,果真女子重情,没出息。
行了一日一夜,终于大军在夜半时分行进了健康城。
大军被萧哲安排在城外等候明日皇上上朝发落安置。而萧哲与思思却连夜入城回府歇息。
去时有琳琅,回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府上下人们虽有疑问,但大半夜的,也无人去深究,只伺候主子们洗漱歇息了。
思思与萧哲一夜睡得安稳,次日清晨便齐赴朝堂,他们都知晓,太子病重一事,实在紧张,容不得他们停缓。
当思思和萧哲站在朝堂之上,右相齐武亦并躯而立时,场面突的一阵尴尬。只因右相……那是何表情?
即便思思如斯淡定也忍不住看了又看。
而萧哲与思思站的极近,亦不可思议的看了右相几眼。
皇上颇为凝重的开金口,先是夸赞一番萧哲夫妻二人,但很快便谈及太子与萧笛身上。
萧哲全程冷凝以待,看不出心中是何心思。思思亦如是,夫妻二人一般气质,和态度。
“朕所说,你们可是听见?”皇上语气颇为沉重。好似太子和萧笛已经濒临身亡无法挽救。
“儿臣听见了,父皇可是要我们去接手江南水灾工程,让太子哥和三弟治病。”萧哲淡然回道。
“不错,朕正是此意。你们即刻收拾东西快些去吧。”
“皇上,老臣听闻江南墨蝉子富甲一方,为人出手大方,常接济深陷苦难之中的人。但他有一个规矩,便是借了他的钱必须要还,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且利息分文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