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任由心儿沉沦,深深掩藏。这感觉深邃的令他痛苦,痴迷,欲罢不能。
有时恍惚间想要挣脱这压抑飞挣而出,可一见了思思便不争气的心疼她。她安好幸福,自己能时刻看着她,又有何妨。只要留在她身边……
昏沉沉不知何时瞌睡了去。灵魂深睡时,那清瘦靓丽的身影又鬼使神差的若隐若现,与之纠缠,与之沉沦,哪怕是地狱烈火也阻挡不住……
……
天明拂晓,冬日里介,格外的夜长。一旦墨纱轻盈,犯白灰蒙时,便已是日上三竿了。
穆建峰起的甚晚,被魅轻言训斥。只道他未受的药劲儿,险些睡死过去。
穆建峰苦笑,眼望思思背影,不知为何竟无法面对,索性借口离开。
思思今日甚喜,爹爹他回来了。
狄川下了轿撵,长身玉立仙姿卓绝,无论何时都引人注目,百看不厌就是了。
“思思,你娘呢。”数日未见心爱的她,此刻只想拥她入怀以解相思。不由得心中感慨,一把年纪怎还若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娘亲昨个为了赶制药材睡的迟些。”
药材?什么药要连夜赶制。不禁关切问来:“你娘她病了?为何连夜赶制药材。”
“娘亲身体康健,无有他事。因白日一位名唤秋睑的女子来这探望,称娘亲当年已被齐参玷污,是个不干净的人。娘亲一气之下连夜熬制那药材,发誓要证清白。穆建峰也试了那药,且赞不绝口。娘亲还说我若见了你,让你服了这药再去见她。”
思思看的清明,爹爹眼内杀气一闪而过。
“你娘说,让我服了那药再去见她?”
思思点首,自香囊内取出一枚药瓶倒出两粒交给爹爹:“吃了药,一个时辰后娘亲自会来寻你。”
狄川手握两粒若汗珠般大小的药丸,黑的发亮,黑的只晃了他的眼。
“多此一举。我对你娘万分信任,无需此物。”
思思及时阻止狄川刚要丢弃的手,正色道:“吃了它,是对娘亲最大的尊重。”
父女对视,思思毫不相让,如此竟僵持多时。
狄川动气,倒是将药丸吞咽,转身步入房内。这母女俩,一般执拗。
锦绣房内没有他的殇儿,也罢,就看那药如何罢了。一如穆建峰脱了大氅端坐床榻。
果不其然,不多时便觉浑身燥热,大汗淋漓。心下一惊,夫人这药好生强劲。
迷蒙中若隐若现落殇款款而近,举步轻盈依偎入怀。
狄川用尽全力分辨真伪,竟觉,这幻相竟如此真实。
躺倒时,复而强自努力清醒,只觉身子不动,却神识若离体。还要坚持不动,怎知药效太过强劲,眼睁睁瞧着落殇宽衣解带,再也把持不住相拥一处……
他如何知晓,他的宝贝女儿思思用了比常人多一倍的量令之服下。日后用思思的话讲,他爹爹非常人,不可与常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