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莫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全斯安说道,“大人,本官承认了,嫁妆确实是,抬到过我全府上。”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全斯安继续说道,“这次婚宴要绕路走上好久,本官也是心疼那些脚夫,怕累着他们!这才给了他们空箱子抬,其实嫁妆已经在府上,但是之前,我府上又遭遇了毛贼,这玉如意肯定是那毛贼所盗!请大人明察!”
“丢了这玉如意,小婉和灿儿都是十分地担心,害怕你伤心才不让我告诉你的。”全斯安说完,还不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拍了拍秦宗莫的肩膀,说道,“大家都已经结亲,又何必因为这点小事结仇呢!小婉是个好姑娘,本官还希望明年她能给我全府添丁呢!”
全斯安这话不仅是用官职压秦宗莫,还是在用小婉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秦宗莫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王德发问道,“事情既然是这样,为何到了今日才说?昨日为什么不说明白?”
全斯安回道,“昨日,大人被皇上叫走,我也是没有来得及说啊!”
看向秦宗莫,王德发问道,“秦大人如何看待啊?”
全斯安拍了拍秦宗莫的肩膀,劝道,“一步错,官途尽毁啊!”
秦宗莫对着王德发说道,“是我多虑了,此时本就是我们一家人的事,给大人添麻烦了!我们会私下里解决的。”外面的百姓,更是吃惊,这,这竟然是一场乌龙?
王德发为官多年,哪里看不出此事是真是假,不过当事人都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了,那么自然是没有再审的必要了。
蓝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戏,昨日休沐,今日在皇宫里‘拎水桶’,蓝锦站在马场上,双手一个手上一个水桶,脚下扎着马步。蓝锦喊道,“皇上,臣坚持不住了!”
说完这话,蓝锦一个甩手,将手中的木桶,扔了出去,一个华丽的转身,身上滴水未沾。不过倒是苦了一旁站着的边武,浑身被淋了个透心儿凉。北冥邪尘骑着马,来到二人身边,看向蓝锦。
蓝锦磕磕巴巴地说道,“皇上,我说手滑了!您信不信?”
北冥邪尘对着边武说道,“下去换衣服吧!”边武抱拳,对着皇上行了一礼,而后退了下来。
北冥邪尘邪尘坐在马背上,对着蓝锦伸出了手,“上来!”
蓝锦问出了声,“上哪?”
北冥邪尘根本就不和蓝锦废话,一把抓过蓝锦的手,将人拽到了自己的怀中,两人并骑同一匹马。北冥邪尘两个拉着缰绳的手,从蓝锦的腋下穿过,从远处看似乎是北冥邪尘在环着蓝锦的腰一般。
蓝锦僵直了身子,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太近了些。北冥邪尘低头对着蓝锦耳边说道,“怎么?不会骑马?不该啊!朕,记得没错的话,你是会骑马的呀!”语气轻轻往上挑
这下蓝锦不仅身子僵住了,浑身上下的汗毛也竖了起来。这种情况太危险了,无论是哪里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氛,皇上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北冥邪尘的牙齿咬了一下蓝锦的耳垂,蓝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蓝锦现在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稍微不留神就会被‘吃掉’,北冥邪尘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他很满意蓝锦的反应,轻笑着说出声,“你和秦泽明也一起乘过马?”语气中危险的气息,缓缓地散发出来。
蓝锦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此时的她已经宛若木鸡了,但凡北冥邪尘松开手,蓝锦就会从马上摔下来。
见蓝锦许久没有说话,北冥邪尘“嗯?”声音拉的很长,带着些许的凉意,悄悄攀上了蓝锦的脖颈。
蓝锦机械般地重复着这句话,“没,没有。”重复了几遍,蓝锦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和秦泽明有什么关系?”
北冥邪尘很是满意地想到:果然,聪明的小东西,总是反应的格外快!北冥邪尘直言不讳地说道,“朕的人看见,看见秦泽明进了你的院子”北冥邪尘还感觉不够,说道,“朕,还知道,你们两人喝了酒用了晚膳,他在你们家待了许久才走。”
“你监视我!”蓝锦愤怒地扭头,看向北冥邪尘
“不对!”北冥邪尘辩驳道,“只不过是,让人看着丞相府而已,这些事只是碰巧看到了!”
蓝锦翻了两个白眼,头一次见人,将监视讲的如此理直气壮地!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上吗?
“皇兄!”北冥琉萱的声音从远方响起,“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也不怪北冥琉萱会这么问,毕竟远远地望过去,两人的头靠的格外近,看着好像是,是,两人在……不对!不对!
他们两个都是男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况且皇兄还有那么多后宫嫔妃呢!绝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