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看清楚这人,很是震惊,沈席刚准备行礼,一句话打断了他的行为
“微服出访,不必多礼。”说这话的人正是北冥邪尘,也是北冥邪尘扶住了蓝锦,隔着衣物北冥邪尘感受到了手心的湿润感,他伸手摸了一下蓝锦的额头,随即皱眉,不由地惊讶好烫!看着自己怀中虚弱的人沉声说道“去找个大夫过来!快!”
冬桑见状连忙上前行礼“皇上,奴婢会医术。”
北冥邪尘语气中带着催促之意,“那还不赶紧过来,等什么呢?”
冬桑立刻给蓝锦诊了脉,写下药方让人去抓药“皇上,我家主子着了凉并且身上的衣物有些潮湿,奴婢需要带主子去更衣休息。”
闻言北冥邪尘这才松开了扶着蓝锦的手,让冬桑扶着他到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杜段从堤坝那边回来,没有看到蓝锦,对着北冥行了一礼之后开口询问,“蓝锦呢?不是说早已经到了这里?怎么没有看到他人?不会是去哪里偷懒了吧?”
沈席扫了一眼杜段“杜公子,慎言!”
北冥邪尘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
杜段神情回归严肃“当时,雨越下越大,上游的人感觉挡不住了,便准备砍树,用树干来挡水,结果砍树的人多了,去修补堤坝的人就少了,而且还把河道旁边的树给砍掉了,最后水冲开了大坝直接,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将带头的人给抓起来”说完这话北冥邪尘头也不回地走了,沈席紧随其后也离开了。杜段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只能默默去抓人了。
北冥邪尘来到蓝锦的房间看到蓝锦还未醒质问一旁的冬桑“人怎么还没有醒?”冬桑一阵无语,是个病人谁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他们前脚刚离开没有多久,皇上后脚就跟了上来,但也只能开口回应,“药还没有熬好,待服下药后会好一些。”
吴公公来到北冥邪尘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北冥邪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蓝锦,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北冥邪尘踏入书房,只见沈席笔直地跪在地上,北冥邪尘移步来到沈席身侧,沈席看见北冥邪尘“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哦?爱卿何罪之有?”
“上游,堤坝被冲毁实在是臣的失职。”
“所幸没有酿成大祸,爱卿平身吧!之后的重修工作可要多加注意”
“是,臣遵旨!”沈席站起身
“蓝锦,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北冥邪尘看向沈席
“臣,不知。”沈席如实回答并且还把蓝锦来了之后做的事情都详细地告诉北冥邪尘
“皇……大人,人抓来了”杜段被北冥邪尘一个眼神,吓了一个激灵,立马改了口。
北冥邪尘看了一眼那个人,“就是你带头呼吁人去砍树的?”
“是,是我,但是大人我也没有做什么啊!我只是想拦水啊!”猛地向地面磕头“这个方法我只是向蓝公子学的。”
杜段不屑“那你,为什么专门挑河道两边树砍?不知道这样会使水土流失加剧?会更危险?”
那人大声反驳道,“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到离的近,更容易一些。”
杜段继续问道“你一离开,结果大堤就被冲毁了?有这么巧合的事?”
那人心虚瞟了一眼北冥邪尘,“那,那是,我急着想要去帮忙,谁又会料到结果?”
北冥邪尘眸色一凛,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打断了杜段想要说出的话,“你口中的蓝公子是谁?”
闻言那人感到兴奋,连声应道,“就是朝廷派来的那个巡史,蓝丞相的儿子。”
北冥邪尘眸色一沉“将人带下去,看紧了!”边武领命将人带走。在杜段有些不知所以然时,北冥邪尘看向杜段“你还有什么事?”
杜段听出了北冥邪尘的意思了然于心“没事了,我现在就离开。”出了书房杜段在无聊间来到了蓝锦的房间“喂,你醒了?”
蓝锦靠在床边并未回应,杜段也不在意坐了过来,开始讲起蓝锦昏迷之后的事情,最后讲到书房的事情更是靠近蓝锦小声说“皇上还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