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作势要打蓝锦,“你这小子。”
屋内是一阵的欢声笑语,气氛是是极好的,水坝那边新县令也在做着本该做的事情
新县令来到了水坝边,看到工人都在勤勤恳恳的搬运着石料,水坝的建设也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新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叫来自己身边的师爷,“告诉大家,今日的工钱加倍,如果干得好以后也可以加工钱。”
师爷将县令的话下达给了监管的人,村民们知道以后十分地高兴,更是鼓足了干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更是加快了建设的进程。
县令又带着师爷来到了附近的村落每家每户地进行了慰问并且让身边的人给每户人家都发了十两银子表示抚慰。
有人忙碌,自然就有人清闲,沈席和蓝锦坐在饭桌前,听着下人汇报的情况,沈席笑了笑不语。
倒是蓝锦由衷地感叹了一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倒是烧的旺,就是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想来这几日是不会安生了。”
果然,第二日便生出了许多谣言,说什么沈席中饱私囊克扣工钱;说什么沈席对新上任的县令而已诋毁并没有把人放到眼里;说什么蓝锦身为巡史更是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儿子嚣张无比……反正大多的话都是诋毁沈席和蓝锦的。
流言满天飞,有谁不在意,又有谁当了真,这种事情是最为说不准的,不过是让这流言成为了灾后江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公子,用不用属下去处理一下?”东桑小心翼翼的问着
蓝锦将一颗葡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我是替公子打抱不平”
“来,接着!”蓝锦扔了一颗葡萄给东桑“这北疆的葡萄果真是不一样。”
看着手中翠绿色的葡萄,东桑放入了口中,“确实呢!”
盘子中的葡萄颗颗饱满,蓝锦将盘子推到了东桑的面前,“东西虽好,不可贪多。”
“知道啦!”东桑将盘子拿了下去
一只信鸽飞到了床边,“咕咕,咕咕”地叫着,蓝锦缓缓到了它的身边,摸了摸信鸽雪白的脑袋,从它的脚上将绑着的东西取了下来。
东桑端着一壶茶,走进房间看到信鸽的到来倒是有些惊讶,“公子,它怎么来了?”
“去拿些东西喂喂它,飞了这么久肯定要饿了!”蓝锦就这样随意地倚在窗边打开了手中的信件,这只信鸽也不再鸣叫,安安静静站在那里。
等到东桑将投喂的食物拿了过来,蓝锦接过食物放在手心,看了看小鸽子,小鸽子迈着欢快的步子来到了蓝锦的手边,小脑袋在蓝锦的手中一上一下着实可爱,没一会儿就将食物吃完了。
冬桑看着这一幕,笑着说,“除了公子,它可是从来都不吃人手心中的食物。”
蓝锦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你倒是机灵。”
小鸽子被点了两下脑袋,眨着无辜的小眼睛,歪着小脑袋盯着蓝锦。
冬桑问道,“公子,可是要回信?”
“回什么回,信上催着我回去呢!”蓝锦想起信上的话就有些无奈地扶额
冬桑劝道,“主子可许久未回去了。”
闻言蓝锦沉思了一会儿,现在算起来,好像确实是很久没有回去了,“等这段时间过去吧!”
“好,属下这就这就去回信。”冬桑语气中略带欢快,免的蓝锦拒绝,冬桑抱着小鸽子跑了出去。
蓝锦并没有出声阻止,想来在府中无事自己应该可以清闲一会儿了,但杜段又又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气呼呼地坐到了蓝锦的对面。
“这是怎么了?“蓝锦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杜段的跟前。
“你怎么还能好声好气地坐在这里?外面都传疯了,说你和沈大人来到这儿就没干过什么正事,江城不需要这样的官员,要将你们赶出去。”
“呵,我倒是没想到,外面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
“对啊!你说怎么办?你要做什么,我帮你。”杜段义愤填膺地说
“什么都不做”蓝锦缓缓将杯子放到了桌上
杜段很是惊讶,“什么都不做?你是准备让他们赶你走?”
蓝锦不甚在意,“我若是不想走,谁能奈我何?”
“得了,是我多虑了。”杜段也不知为何听了蓝锦的话,自己倒不如先前那么激动了。他端起茶杯靠近自己的嘴边,眼神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蓝锦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一样,但结果显然是要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