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周浩天八卦地问道。
“一次学校抽调各学院学生会文艺骨干,准备筹办一次迎新春汇演。
当时自己是文学院学生会文艺部副部长,协调校学生会组织这场节目,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次汇演,我充分展现了自己的组织和文案能力,被校学生会副主席的学长看上了。
在多次拒绝副主席的追求后,那个男生气急败坏地、将我负责的迎新春汇演节目、撤了下来。
我当然不服,于是和理论起来,当时围观的很多女生、却不负责任地帮那个副主席说话。
我无法面对两个多月来,一直支持自己的同学们。
于是,我愤然向学院提出了辞职。
还将自己一个半月的生活费,请了节目组同学吃饭道歉。
那次饭局上,自己第一次喝醉了,还是侯均华第一次将自己送回了学校。”
“回来呢?”周浩天问道。
“过了几天后,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被黄毛侯打了,听说打的不轻,若不是他副校长舅舅出面摆平,很可能会被治安处罚。
一个星期后,学校给了黄毛侯一个处分,处分下来的那一天,我第一次给男生因为学习以外的事情打电话。
还从室友那儿借了200块钱,请黄毛侯吃了顿饭,感觉他的处罚因我而得的,心中不安。”
“你呀,还是太善良了。”周浩天摇摇头。
“原以为,事情也就此揭过,其实是自己想得太单纯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侯均华展就开了对我的追求攻势。
他经常到我宿舍楼下,等自己去吃饭,遭到拒绝,任然不屈不挠,天天坚持。
为了能上我们女生楼层,他还专门给楼层管理阿姨,买来爱吃的糖炒栗子。
一有机会就帮308室的女生打开水,赢得姐妹们的支持。
也有不少女同学羡慕我,说侯均华虽然长得一般,但家境丰盈,独子一个,还是社联文艺艺术社团团长,舅舅还是学校的领导,私下劝自己,从了侯均华吧。”
第二个学期开学,侯均华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返校的时间和车次,早早地就来到车站出站口等候。
那天,天淅沥沥下着小雨,侯均华撑着伞,在风雨中一个多小时。
尽管打着伞,他的下身的衣服都已经淋湿了,风吹在他那单薄的身上,似乎有些瑟瑟发抖。
我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不知他在这雨中等了多长的时间,自己突然感觉好温暖、好幸福。
那天,我在侯均华在外面租住房子里,完全迷失了自己。
“。。。。。。”
第二天一早,侯均华很早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热干面、牛奶、鸡蛋和紧急避孕药。
我吃早饭,收拾屋子,洗衣服,和他一起手挽着手、去逛街,羡煞了许多男人。
这时候,我感觉幸福就应该是这样的。
“那后来,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周浩天感觉心里感觉堵得慌。
“刚在一起的那会儿,我俩过得甜甜蜜蜜的。
每到周末,我俩都相聚在小洋楼的出租屋,为了给他省钱,一到周末放学,自己提着一个红色的布兜,到附近菜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