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黄浩然离去,我已不必挽留。
我呆坐着,思绪所及,尽是混沌一片。思考良久,仍毫无头绪。
只得招呼侍应生过来,结账。
侍应生的笑脸,职业性的,手指引我看向不远处的另一桌,“不用了。那桌那位先生已经为你结了帐了。”
我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端坐在那里迎接我视线的,胡骞予。他抬手,冲我飞了个吻。戏谑的动作,胜利者的姿态。
这个可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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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可恶的男人,似是听到我召唤般,起身向我走来,最终,安然坐定方才黄浩然的座位。
“你输了。”他懒懒支住下巴,凝眉注视我。
我无话可说,却也不想看他此刻胜利姿态,权衡一番后,最终选择起身走人。
我走得急,脚步没一刻放松。也顾不得这番举动,落在某人眼里,是否意味着落荒而逃。
我很快走出了饭店,此时,新天地一带已经是霓虹初上,好不热闹,我等在路边拦车。可不知为何,我迟迟等不来一辆出租。
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胡骞予的车。
车窗降下,他对我说:“上车。”
我已经无限气馁。这个男人,该说他阴魂不散,还是该说他太有能耐?
车子开回我家。
下车
上楼
开门
进屋
脱衣
上床
做 爱
胡骞予很能折磨人,我要是一直咬着牙不肯呻吟,他绝不会放过我。有过前几次的经历,我也学乖了,扭腰摆臀,低喃轻喘。
事后洗澡。
胡骞予平时洁癖严重,衣服上沾了一点灰尘就不肯穿,却似乎没有做后洗澡的习惯,一身黏腻也能安然入睡。
不过,幸而如此,我可以一个人享受呆在洗澡间里的一点可怜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后来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梦也做的乱七八糟。
梦到我的股票,七八岁时的自己,那张我至今没弄明白的股权让渡书……最后,瞬间,一切,都变成了胡骞予的脸。
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被胡骞予从浴缸里捞起来。
他一弯腰,手臂一勾,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回到卧房。
“做噩梦了?”他递了条浴巾给我。
我有点缓不过神来,迷蒙的看他。
“我刚才听见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