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吓的连忙将丝帛丢掉。
白崖说:“没用的,现在它只是一张普通的帕子。”又冷声道:“这修士也不是什么正派人。”
陆云举着手腕,惊恐道:“崖崖快将它弄出来!”
白崖摇头,“没用的,只有帮他完成了遗愿,这盅才会消失。”
“你是神蛋都弄不掉吗?”陆云不信,“用刀将它挑出来。”
白崖皱眉,“我对蛊术并不了解,而且轻易弄的话,这线恐怕会直接钻进你的血脉里面。”
陆云指着帕子,“崖崖把这帕子烧掉,我不想再看到它!”
“上面的事情没有帮他办完,帕子不能烧,也许以后有用!”
说着,白崖拿起乾坤戒,口齿微动,只见戒指瞬间发出金色光芒。
“收!”
就见地上的箱子与帕子忽然腾空而起,变小。。。变小。。。眨眼便没入了戒指内。
“这帕子得留子,距离这修士所算的时间还有八年。这八年时间,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将你体内的盅引出来。”
“没关系的崖崖,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得替人消灾不是?这本来就是买卖。这蛊只要不危及我的性命就可。”
陆云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紧张的问道:“我听说练蛊的人都是用一些毒虫蜈蚣练的,我这腕上的红线不会是什么虫子?”
“不是。”经过多日的相处,白崖知道他最怕虫蚁之类。“也有人用毒花毒草练的,你腕上的像是一种毒花丝,如果没有替施盅的人完成,这毒丝就会顺着你的血管筋脉生长,吸食你的血肉为生。”
陆云听后,方才觉得恐惧,“好毒的盅!”
“所以,这修士也并非善人,若是他的后人作恶遭的是天谴,你说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白崖眼中蓄满寒光,“若是让我找到他的魂魄,我定将他打的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
陆云看着白崖因担心自己而愤怒,心中感动,“崖崖,如今这世上,除了养父,就是你对我最好了。”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呢。”
“走吧,有了这一箱金银,我们先去痛快潇洒的过一段快活日子再说!”
“我带你好好尝尝人间美味佳肴!”
“我再陪你一起去找你最爱最爱的师父!”
白崖终于被眼前这张纯净笑脸,说的动容。他心中突然有些奇怪,这少年似乎有点-----缺心眼。
明明坏事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好像受罪的不是他。
就像自己偷偷吸他的血,本以为他知道后,会与自己生很大的气,却没想到,他竟然将手主动放进自己口中任由自己吸。
这盅明明能要了他的命,他却丝毫不在乎恐惧。
不是缺心眼又是什么?
不过,除了缺心眼,似乎他挺爱财还贪吃。
“崖崖,我怎么觉得这戒指戴我的手上挺合适的。”说着,陆云就从正在癔症的白崖手心中拿起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哎,刚刚好!”陆云又拿起白崖的手指,“你看。”
白崖看着乾坤戒套在细白手指上,愰了下心神,似看到了师父曾经的身影。看到了师父的修长指节,手背上骨节分明,青筋清晰的透过玉质的皮肤,拿着赤乌剑在擦拭。
白崖看着陆云爱不释手,“你喜欢?”
“嗯!”陆云摸着梨花图案的戒面,"我主要是担心万一你哪天又变成了蛋,再让戒指丢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