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走到院中风景极好的一处凉亭之中,下人们已经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上了桌。
两人笑着入座,桌上的菜一口未动,就先把酒斟满了,如同多年的好兄弟一样,两个人开始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推杯换盏,杯筹交错。
从中午一直喝到天黑,下人们掌起了明亮的灯,两个人都醉的十分厉害。
言语之间,两个腹黑至极的人竟然觉得越聊越投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般,竟然会产生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甚至开始称兄道弟。
若不是先因乱世各自为政,后又因女人相互敌视,相信两人会成为很投机的朋友。
“夜,夜兄,兄弟我……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寒毒,说起来,还多亏了……夜兄的药才,才得以治好,夜兄……你可不知道那,那种滋味儿,从小到
大,每次发作……我都生不如死。”
百里景喜仰头喝了一大杯酒,半趴在桌子上,他睡眼惺忪的看着夜未央,喝的舌头都大了,吐字也不怎么清晰了。
似乎是想到了以前寒毒发作时的那种痛苦,他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啪!”
夜未央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同样吐字不清地说:
“百里……百里,你这么说就,就不对了……我不能同意。”
“嗯?怎么,怎么不对呢……哪儿不对。”
百里景禧趴在桌子上,一副迷茫的样子瞅着夜未央。
“谁说?谁说我不懂你那……毒发的滋味……我,我懂得很,你以为我就没有,从小带在身上的毒啦?我告诉你,我也……我也从小就被,别人下毒……谁身上还没点毒呢?”
夜未央一甩膀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想
被百里景禧比下去,就好像酒桌上,大多数喝多了酒吹牛的糙汉子一样。
“哈哈哈哈哈……夜兄,你吹牛,你,你医术那么好,什么毒治不了。”
“哈哈……”
说完,两个人又莫名的大笑了起来。
夜未央神神秘秘的凑上来,一副要和百里景禧分享小秘密的样子。
“我和你说……我自己身上的毒啊,我自己都解不了,哈哈!你说,你说我身上的毒厉不厉害……”
“哈哈!厉害,厉害!哈哈!”
百里景禧拍着大腿大笑着。
夜未央得意的继续说:
“但是,但是后来,我突然……找到了一味药,一味药,一味药,呵呵!
咦?我的药呢,我药呢?”
夜未央说着,他就开始翻找着自己的衣服,要找他的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