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在芝兰坊赎回来的,你看着安排他先住下吧,哦,里面还有两个周家送来的,你一起给安排下,再洗洗去休息去吧”燕语交代完许向抬步就要走
许向忙叫住她,问道“那晚间守夜的,要换成他们吗?”
“不用了,他们就帮着做些端茶递水之类的事就成了,晚间还是你睡在外间吧”燕语都不用考虑,这许向来时非得说外间得有人守夜,她才答应让许向睡在外间,至于其它男子嘛,她就敬谢不敏了。
这人心情大好,连看路边的小花小叶都觉得是美不胜收的美景。再看一路遇到的那些红着脸的小厮家奴,也都是那么的可亲可爱。
燕语哼着小曲,一路走到萧正君的东苑,守在苑外的小厮见了燕语,忙进门去了通报。
燕语也不等小厮通报出来,直接就往苑内走去。
才一进门,燕语就闻到一阵淡淡的檀香味,放眼望去,见厅内桌上一个铜鼎正散发着袅袅香烟,那檀香味正是从那发出。
厅的左侧有一个红木精雕的梅树隔断,透过隔断上雕着梅花的小孔,燕语看到萧正君一身淡青色常服,端坐在一个绣架面前,正聚精会神的在那绣着花。
燕语看了一个激灵,这虽然大多已接受这女尊国的众多习惯,但这么突然的见着个男人坐着一本正经的绣花,还是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凑上前,见萧正君绣布上的花鸟鱼虫个个栩栩如生,那一旁的景色也是恍然如真,不由得拍手感叹道
“萧正君这花绣的真好,活灵活现的”顿了顿,燕语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道“唉呀!萧统领该不会也会绣这个吧?”
本还认真绣花的萧正君听了燕语的话后人猛的站了起来,原沉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慌乱,双眼中也是惊慌浮动,他左右看了看,后抬手挥退了屋内的下人,对着燕语冷冷的说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萧正君您别紧张,我没恶意”燕语摆摆手,面上笑容可掬,才想到刚才说的话会让萧正君担心,忙出声安抚他。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看你平时看月儿的眼神就不对劲,这长时间的住在萧府,你又安的是什么心?”萧正君缓过神来,质问着燕语。他虽是一介男儿,手无缚鸡之力,但若有人要伤害他的孩子,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和她对抗到底。一早就觉得燕语住在萧府有些奇怪,哪有人一个大女子家的,成天住在别人家府上的!莫不是她对月儿心怀不轨?
燕语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萧正君别把燕语当坏人啊!要说这世上燕语最关心的人,就数萧统领无二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萧正君仔细盯着燕语的眼睛看,见她那样不像说谎,一颗嘭嘭乱跳的心稍平静了一些
“萧正君忘了燕语说过是从狼窝长大的了吗,打从我第一次见到萧统领,我就闻出来了!”燕语得意洋洋,这狼鼻子,有时还真挺有用呢。
萧正君望着燕语那意气风发绝美的面容,深深一声叹息,这燕语这么好的女子,可惜他的月儿无那福分。他的月儿现在不说嫁人,就连寻常的男儿家能做的事,他的月儿都不能做。而这一切,都是因他一时的斜念造成的,想到这,萧正君又在心内深深的自责了起来
燕语看萧正君那忧伤的模样,知道他心内的苦楚,便开口说道“萧家主什么时候会来这东苑?”
“她?不是很清楚”萧正君凄凉一笑,妻夫这么多年,他到现在都还摸不清自己妻主的性子,这是他的无能,抑或是他的妻主对他淡漠的所造成?
“这样,哪天您请萧家主来东苑一趟,再把这个给她吃下”燕语拿出装着药的那个小木盒,放到萧正君手里。
萧正君听了一怔,后把燕语的手挥开,沉声道“原来你是想借我之手,给萧山下药?还是你要拿那个秘密做要挟?”
“唉!萧正君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真是的”燕语从地上捡起那小木盒,吹了吹,重又递给萧正君,缓缓说道“这盒里有两颗药,你和萧家主一人一个,吃了保你十个月之后,就能给萧统领添个白白胖胖的小妹妹”
“你,你说什么?”萧正君不敢置信,这,他都三十七了,这还怎么能生孩子
“如你所听,不过药吃下后,该办的事可要办到位了,要不然,萧统领的小妹妹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燕语说得直,其实她是担心有些话不说明白,萧正君误以为吃下药什么也不做,就会生女儿,那可就罪过了。
萧正君被燕语的话说的满脸通红,他侧过脸去背对着燕语,任脸上的热度慢慢褪下来,缓了缓又后问道:“燕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还不明显吗?”燕语眨了眨眼睛,两手一摊,这么明摆着的事,不用说都该知道了吧!
“你…月儿!”萧正君恍然大悟,到此时他总算想清了症结所在,难怪他老是觉得燕语对月儿有些不同,开始没往这方面想还不觉得,这一想很多事就都能说得通了。比如她满含深情的叫萧老太傅祖母时,又比如她时刻随在月儿身上的眼神,还有这生女的药……
“恩,正确的说是他的心”燕语说得坦荡,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更何况她还需要萧正君的支持呢!
萧正君望着燕语那认真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这燕语虽说年纪不大,看上去很稚嫩,但却能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令人不由得对她的话信任不疑。
燕语接着道“萧正君你其它都不要担心,只要好好的把这萧家小姐生下来,让我的萧统领以后能少累点就行,至于其它任何事,都有我燕语担着”
“燕姑娘,你这么费心的帮我们,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