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欠了一学期学费都不闻不问,说什么没钱?
结果呢?全被偷光,你还好意思站着?你说我是霉运星,说我,我看你是!若真肯拿出来,东旭为了买粮食犯错饿昏,能轮得到你来骂?
那时拿出一些粮食填饱肚子,他会落到现在这步?我看错的是你这死守着钱财的老虔婆,害了公公、克死了东旭。
如今钱全没了,老天都看不过,给了你教训……”
沉默有时候会催生更大的怒火。
此时的秦淮茹爆发,一千四百多元现金外加金戒指和玉镯价值不下一千八百元。
她一个月工资仅二十多元,一年下来不过三百左右,这些钱等于她超过五年的辛勤收入。
如果这老虔婆不藏着那么多,家庭何必如此拮据?如果有足够的财富,秦淮茹难道还需要每天守着饭盒,在工厂里遭受流言蜚语吗?
所有的苦果,全是由这个老女人一手造成。
听到这番指责,对面的贾张氏不甘示弱,径直冲过来,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并紧拽她的头发试图将她扯碎。
过去秦淮茹可能会退让,可如今的她,心如冷铁。
“啪!”
“啪!”
“啪!”
婆媳俩扭打成一团,场面激烈。
几个孩子惊恐地蜷缩在墙角哭泣,目睹着这场无休止的战争。
片刻工夫,贾张氏的脸被打红,衣服也被撕破,露出了肩头,愤怒地咒骂不止。
另一边,秦淮茹的头发被拔落了不少,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显得十分狼狈。
然而年轻力壮占优势,贾张氏被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而秦淮茹趁机扇了她几巴掌。
最终,大约十分钟过去,贾张氏才开始求饶。
"别打啦,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贾张氏一边哀哭求饶,泪水纵横,显得非常悲惨。
面对这一幕,秦淮茹面色阴郁,再赏了一耳光,然后一把夺回先前从何雨柱那里要来的那一百元,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家里的经济事务我做主,如果你不满意,就离开这城市回乡下去。"
贾张氏尽管在贾家已经结婚多年,但她依旧是农村户口,享受不了城市的定量供应粮。
要是她也有份额,贾家也不会过得这般艰难。
"好吧好吧,我同意我同意,你管家吧!"贾张氏感到害怕,也不再强硬,明白秦淮茹可不是说着玩的,她确实打算把她送回乡村。
见贾张氏屈服,秦淮茹这才缓缓放开她,然后严厉说道:“在家里乖乖听话,只要我有的吃,就不会让你饿肚子。
还有,以后家里做饭你就负责了,每天做饭、做家务不会难倒你。
你的止痛片也得减掉,我问过王医生,你的问题是药物成瘾了,如果再吃就跟抽大烟一样。"
"别呀,能少减一点吗?一下子不吃我不适应啊,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贾张氏苦苦哀求。
“那这样好了,一个月只给一块钱,等槐花和小当上学放学的时候,你要去接送,家里面也没什么可让人偷的,也不怕钱会被偷。"秦淮茹再次明确了规则。
贾张氏一一答应了下来,这就是战场上战败者的屈服。
最后,在秦淮茹夺回贾家权力的大胜局下,这一场混乱的家庭冲突宣告终结。
到了何雨柱家。
从易中海家回来,他带上太太给的两斤猪肉,前往大伯家,请大婶准备明天早餐给那个聋哑老太婆做好吃的肉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