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例子没有举好,楼止顿时就不悦了。
凭什么他抱着人,还要让第三者来感受?
“那他还是死了好。”
曲莺时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少年唇上:“楼止,你以后不许说自己死了,我会难过的。”
楼止觉得竖在唇上的纤细手指像是食物,他很想一口咬断。
他是什么人,想就做的人。
于是一张嘴,就将少女的手指含在口中。
他的牙齿在接触到手指肌肤那一刻,却像是被推阻,再也下不去一分一毫。
只能轻轻地磨着,为曲莺时带来轻微的痒意。
她觉得楼止现在像极了磨牙的大狗,也不痛,她便任他磨。
而后又一边说着:“在我心里你们就是一个人,你不要说自己死,也不要说他死。”
其实这话有点心虚,她之前说这个楼止霸道固执凶无赖变态,还说讨厌他来着。
但实际上她也只是气头上的话。
他终归还是楼止呀。
“当时你是因为要去找邪修,但又不想让我一个人待在药王谷和合欢派,才分体的。”
曲莺时将之前的事讲给眼前的楼止听。
她想告诉他,她手腕脚腕上戴着的银链法器都是他送的呢。
便想将手收回来,却没想楼止的脑袋就跟着她指尖缩回的动作往前,像是舍不得这根“磨牙棒”似的。
“噗。”她没忍住笑出声来。
真的太像狗狗了。
楼止立即松口,两道眉毛皱在一起,眼睫半耷拉下来么,一副凶相:“笑什么?”
“没什么啦。”她又揽住他的脖子,凑近抱紧。
两人像是交颈鸳鸯。
实际上曲莺时的脑袋躲在他身后,唇上抑制不住笑意,甚至还连带着浑身都在抖。
手腕和脚腕间的银饰发出清脆碰撞声。
曲莺时便适时开口:“楼止,这两件银链法器,就是你送我的呀。”
是么?如果是他送的,那是还不错的东西,不错在它会随着颤抖发出声音,楼止在心中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