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D:风流女之美,关键在于动态之美。一个仅仅外观漂亮的姑娘,她的美是凝固的、静止的,她不能让男子们享受变幻之美。越是高知识、高素质的男子,越容易对仅有外观美的姑娘产生厌倦。
“专家”:你们想知道“野天鹅”的下落吗?她后来考到我们省的师范学院,但在那里她仍是本性不改。她在给我写的一封信中说:她追求一种“精神的自由,物质的享受”,也就是她不想隶属于任何二个男人。她还说:飘来飘去不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吗?为什么别人以厌恶的目光看我,难道我不曾给那些跟我接触的人带去欢乐吗?我想怎么生活是我的自由。我不了解任何人,甚至我,我何必把未知的我系在未知的人们身上呢?难道当我像所有那些被骗的姑娘一样,走上绝路后,你们才说我是纯洁的天真的姑娘吗?我靠我的感觉生活,我听我的本能的召唤,理智都被道德奸淫,没什么可信的。
小D典型的虚无主义!
5。噩梦难醒
你在第一个春天的第一天,右手擎着生命之杯,左手执着鸩酒,从奔腾的海上升起。
——泰戈尔
泪眼向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有谁以一颗稚嫩的多情之心去爱世人,而被世人欺骗,谁才会真心体验生命的酸辛;有谁以整个的身心无牵无挂无忧无虑地追求过一个人,谁才会认清爱的狰狞。
刘美萱:医专毕业,这是个一见之下就讨人喜欢的女孩。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丰满结实的身段,光滑洁白的皮肤,圆肩丰臀,颇像托尔斯泰名著《复活》里的马斯洛娃。
1981年她被分配到某地区医院当护士。那时她才19岁,原本并不知道自己有强烈的性需求。她只幻想一种纯真的爱,幻想有一个高高的、壮壮的、很有男子汉气概的丈夫。她认为结婚就是女人的归宿,她是个正统的姑娘。
在护理病人期间,她结识了英俊的机械师赵某。赵某经常帮她干些脏活,举止有风度,慢慢地在刘美萱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痴傻的姑娘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她一门心思想嫁给他。有一天,她们一起散步,他把她领到一个防空洞里,他抱住她,亲吻她,说了很多爱情的话,她觉得他们很相爱。后来,在他的一再乞求下,在欲望的冲动下,她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这是我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当时并没有幸福的感觉,只觉得疼得要命。……我渐渐觉得离不开他了,几天不见,就没有了魂似的。”
然而,好景不长,她终于发觉他还有别的女人。“我这时恨透了他,依照我当时的观念,认为女人的贞操给了谁,就该和谁结婚的。”她完全绝望了,她是那种把自己的命运系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悔恨一直让她心情郁郁苦闷。
就在这时候,医院又来了一个叫吴启明的小伙子,他长得特别帅,眉清目秀的,笑起来有几分羞答答。她与他多次接触,心里有一种冲动。她不住地克制自己,但还是被小伙子迷住了,她爱他。“我想我是不是太轻浮了呢?但是被赵抛弃后,几个月没同男人接触,性的要求很强烈。……我知道我管不住我自己了。”
希布塔尼说:“某些‘冲动’是必须加以控制的,至少要使它们处于理性的监督之下。”然而,刘美萱却失控了。
于是,她生命的航标又一次迷失了,从此,悲剧就与她结缘了。
她与他发生了关系。但她发现他跟白开水似的,没什么魅力。
以后她又与一个姓钱的性交,体验粗野的味道。
然而,真正撞开她的心扉的是她学校里的一位同学。他身高1。85米,很潇洒,皮肤黑黑的,这里权称他大个儿。
“我对他太满意了,我觉得我永远不会爱上别人了。”
她为大个儿织毛衣,一起头,就把他的名字织在上边了,那才是寄托了她真正的爱情的。后来她怀孕了,大个儿要她做人流,她是在医院的走廊里给他赶织最后几针的。
他们在一起是幸福的,那是他们互相找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寄托。
不幸的是她不是处女,多少悲剧由这种观念引发,多少该挽回的悲剧都变得更惨!
大个儿结婚了,然而不是与刘美萱。
命运之神真逗,偷走了女人的心,却翻脸不认人。他说:“你是个令人销魂的女人,谁见了你都想起那事。我给你找个好婆家怎么样?”
哈菲兹,这位十四世纪的波斯伟大诗人说过,醉汉和恶人“属于同类”。
此刻,刘美萱像个喝醉的人,又像在恶梦中挣扎的人。
她爱大个儿,甚至只想为他怀个孩子,但是上帝是吝啬鬼。
她在恶梦中昏沉沉地又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她需要这些来补充精神上的营养不良。
她爱大个儿,甚至在他的强迫下与一个人结婚了,不,应是撮合了。
“感情经历是痛苦的,但性行为本身并不坏。”她对人说。
她仍在沉睡!
悲剧仍在酝酿中!
第五章 挥恨已晚
研究者的报告显示,被调查的妊娠者中有70%的女大学生没有想到她们自己会怀孕;30%的是因为取得避孕药有麻烦。几乎没有女生在最初性交时很好地采用过避孕药具,竟然出现过这样的荒唐的可笑之事,有个女大学生,在怀孕后才使用避孕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