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越这么一说,我也被他给怼的哑口无言。
回县城的路上,我安静的看着窗外。
心里不由得想起了景渊,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神出鬼没,抓不着蛇影儿。
还有那个秦湛庭,他又是什么来头?
我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也想不通。
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直到下车,才被冯子越叫醒。
“我头一次见着女孩子睡觉还打呼的。”
他撇唇,嫌弃的下了车。
我……
回了爷爷的店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赶上要给秦屿舟送货。
地址就是西山墓园。
想着薛大姑也藏在那边,我又给她带了些东西。
“让子越跟你一起去,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也拿不动。”
爷爷又把他那个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三蹦子交给了我。
因为刚好是中午,拉着这么一车东西上路有点不太美观。
冯子越特意找了个很大的布,帮我把车子罩上。
“人家不让两个人同乘,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带着他。
他直接跳上车,跟一堆纸扎挤在一块:“我坐后面就行。”
“你跟它们……坐一起?”我愣了一下。
他无所谓的说道:“嗯,小时候还在棺材里,跟死人睡过。”
我惊愕的看着他那平淡的脸色,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冯家训练弟马果然与众不同。
我一想到,一个小孩子在棺材里跟死人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太压迫了。
我刚要走,张秀娟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指着冯子越质问着我:“沈瓷,你现在跟他好了?”
我???
这话怎么说的,听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