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暗流提着那公子的衣襟便将他扯着轻功离开,眨眼间便不见踪影。即便是地上躺着的家丁想要忠心耿耿的报信去追,却也跟不上暗流的速度。
周围的百姓都纷纷叫好。
而那书生郎默默的看着暗流离开的方向,嘀咕着说,“原来,还是有心存正义之人。”
那公子哥是性怂的,被提着踩着屋檐飞奔时便吓得尿裤子。平日里娇生惯养,嫡母更是将他宠成废人,徒有贼性。
暗流到郊外的某处树下,顿时觉得晦气的将他扔下,拍拍手对李景行道,“主子,人已经带到了。”
李景行看着那公子哥,从未曾见过,想来不是什么达官显贵的亲戚旁支,不过是仗着有点银两就横行霸道的富绅子嗣罢了,就这般身份竟然还敢伤他的儿子?
“祖宗,大侠,我错了,我知错了……”
公子哥跪地连连磕头求饶,此刻就算是再蠢笨也看得出来,面前站着的人是大有来历的,他不知何时得罪了,此地荒郊野岭,就算是丢了性命将他给砍死在此处,也是无头官司查不到什么。
为求保命,那公子哥倒是什么话都肯说出来,李景行听的冷笑。
“你若是有几分骨气,说什么欺凌民女的就是你,我能如何的话来。我反倒是敬佩你几分,也算是会留你一条健全的狗命。可如今看你的样子,我倒是想到一条路非常合你。”
李景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露出一双眼眸却也有着杀伐果决的威严气势在。
李景行想起琪树被打得脸肿起来的样子,对暗流说,“少爷受伤的地方可是记住了?”
“记得。”
暗流点点头,听李景行继续道,“在他身上原封不动的给我弄出来,以后便让你出口气。等剩下两口气的时候,将他那不值钱的命根子给割断了,让以后不能够继续祸害姑娘家,这件事情便作罢。”
这般狠辣的惩罚手段,是李景行惯用的,暗流并不意外。
而公子哥却哭得涕泗横流,裤腿已经被尿给弄得脏乱不堪还有着股味道,他想要跑过去扯着李景行的衣袍却还没有触及到,就被闪过的剑刃给将腿给割开一条血口。痛得他顿时将手收回来。
“今日的事情,都是你咎由自取……是否能够留得一条命在,也就看你的造化。”
“只不过,我觉得倒是死了会比较痛快。”
李景行嘲讽的看着他,低声说罢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暗流无奈的舔着唇角,说,“你可真吵。”
而血溅起来,倒是也有些落在李景行衣摆处……
坐在床榻旁边的李景行低头看着那血迹,将衣袍脱下来扔到屋外的庭院里,淡淡说道,“毁了,莫要让我再看着。”
说罢,暗流便飞身落地拽着衣衫,离开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