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水很甜,比他今天喝过的琼浆玉液都甜。
他很少吃什么甜的东西,可食髓知味,吃到了甜的,根本不想停下来。
花儿红透的耳尖动了动,有人过来了。
他踢开偏殿的门,把她带了进去。
她想呼救,又被他堵住了嘴,压在门上亲。
小兔子有点矮,被他提起来,脚尖扑腾着够不到地,踢了他几下。
不疼,但是很胀。
他好像又想放水了,今天酒喝得有点多。
吃不够。
他松开了她,低声恐吓她:“不准哭!”
小兔子眼睛都哭红了,被他压在坚硬的身子和门板中间,瑟瑟发抖,却只能点头如捣蒜,鼻音小小地应他:“嗯,嗯嗯·········”
他又亲了一口,喉结滚动,锋利的下颌线贴着她柔软的脸蛋:“你来做什么?”
小兔子怕怕地打量他的神色,被轻薄了也不敢怒,也不敢言。
那是她定了亲的未来夫君,做夫妻之间的事,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霞、霞光姐姐成亲,嫦、嫦娥姐姐叫我来,来观礼·······”
她的唇上有水光,是甜的。
花儿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唇边被他蹭红了。
她脸蛋细嫩得不像话,花儿的拇指略一用力,便是一个清晰的指印。
他的眸色更深,目光瞥到她的后颈。
墨色的长发下,雪白的脖颈纤细泛红,延伸到衣领下面。
被他摸红的。
像被人怎么蹂躏了似的。
花儿的目光沉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