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s叶潇潇看着心中装载着大义的洛宁,是谁说过,男人认真时最帅。果然没错!叶潇潇感觉此时的洛宁,似乎在发光。叶昭昭没想到洛宁要争取的,竟不是为自己或是叶潇潇,反而是为了与他毫无关系的凌江城。“你有没有想过,父王不但不会同意,还会因为你的越俎代庖惩治你?”
叶昭昭“好心”提醒道。“国主是一代明君,他应当会知道,洛宁并无不敬之心,沈方两家,压榨百姓多年,百废待兴,若是再赋以重税,那无疑是给了百姓希望后,再亲手将其毁掉。“若是因为洛宁此话,就被国主猜忌。那他还不如辞了这城主之位,与叶潇潇归隐江湖,带她游遍大好河山,圆了她行侠仗义的梦。洛宁想着,看向身旁的叶潇潇。这个活法,似乎也不错……叶潇潇不知道洛宁心中的百转千回。只是在手心为洛宁捏了一把汗。虽然他说的话,挺带感的,但是挑战皇权这件事,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极大的忌讳。叶昭昭点头,“我会传信给父王,对于这一役你的功绩,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请赏的?”
洛宁深深行了个礼,“洛宁恳请国主,将南越城划为七公主属地,洛宁甘愿以府君之位,辅佐公主处理城务。”
叶潇潇和叶昭昭闻言,都诧异地看向洛宁。也都明白了洛宁的用意。洛宁不想同叶潇潇分开,也不想将洛家守护了两代的南越,就这般拱手让人。他相信这一世的叶潇潇,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百姓的事情。三人正在谈论着,门口有下人敲门。“回禀二位公主,城主,秦襄公子来了。”
小厮恭恭敬敬地报告着。叶潇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洛宁,只见洛宁,将叶潇潇,连带着凳子,一起向他身旁拉了过来。随后将叶潇潇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他的大手中。不知道为什么,叶潇潇脑袋里,忽然想起她前世养的那只小狗。若是有客人来家里,它就会叼着它心爱的玩具,时刻不离身旁,就像防贼一样看着客人。与如今洛宁的小动作,有异曲同工之妙!片刻之后,秦襄进入厅中,对众人行了礼,“秦襄见过二位公主,洛城主。”
洛宁撇了一眼秦襄,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做声,当作回应。叶潇潇刚想同秦襄打招呼,可洛宁还是死死握着她的手,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秦公子,来啦,坐!四姐,你招呼招呼。”
叶潇潇尬笑着说着。“看七公主的气色,身体似是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让秦襄再帮你看看。”
秦襄略带关切地想为叶潇潇诊脉。洛宁又将叶潇潇向他拉近了些,抬头看向秦襄,“有劳秦公子,洛某一早已经为公主找大夫瞧过,已无大碍。”
眼看洛宁一副疏离的,不想让他碰叶潇潇的样子,秦襄十分识趣的笑了笑,“那就好。”
叶潇潇脸上滚烫,这个祖宗,搞得好像人家对她有非分之想一样!她知道秦襄对于她,只是单纯的友谊。可叶潇潇根本不会傻到,为了另一个男人,去质疑自己的男人。那是圣母白莲花才会干的事情!她就喜欢洛宁因为这种事小心眼!她就喜欢看洛宁为她吃醋!她也愿意给洛宁安全感!在叶潇潇的认知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有了伴侣后,拒绝一切可能的暧昧,是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做人的底线。只是后世,不知何时起,对伴侣忠诚这个最基本的底线,变成了择偶标准了?正当叶潇潇在内心吐槽时,叶昭昭已经和秦襄聊了起来。二人你来我往,秦襄问叶昭昭沙场杀伐之壮烈。叶昭昭问秦襄风花雪月之雅致。叶潇潇看看二人之间说不完的话,转头一脸兴奋地看向洛宁,想同他一起八卦。可刚一转头,便撞进了洛宁炙热的眼神中,原来洛宁的目光,从来就未离开过她。叶潇潇得到这个结论,瞬间耳根一红。她与洛宁表明心迹后,一直都很甜,可没想到,昨夜二人有了实质进展后,竟是这般甜腻。这恋爱该死的酸臭味!简直太过瘾了!“你们放开本郡主!放开!本郡主要让父王将你们全部杀死!襄哥哥!襄哥哥!”
院中一阵吵闹。屋内四人对视一眼,“是香湘郡主。”
秦襄敛起笑容。“这女人,还真是痴情啊!”
叶潇潇在城中两日,听江童说了许多与秦襄有交集的人和事。其中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香湘郡主,身为郡主,倒追秦襄不放。“何来痴情,郡主不过当秦襄是个玩物,得不到就越想要而已。”
秦襄通透地笑着说道。叶潇潇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一个亡国郡主到底想做什么。”
叶昭昭饶有兴趣扬声道。片刻后,香湘郡主就冲了进来。看着厅堂中的众人,脸色大变。指着桌上的一套金丝玉碗,尖声喝道。“这是我母亲特意为我备下的金丝玉碗,尔等贱婢竟敢乱用!”
叶潇潇抬眼看向香湘郡主,有些不敢置信。竟然真有这样的蠢女人?叶潇潇想了想沈方氏与沈肆,平日为人处世的态度,也不难理解为何香湘郡主会这样无脑。那沈方氏自己,就是个熊孩子长大的,她养大的一双儿女,更是有恃无恐。认为天塌下来,都有她们爹娘撑着。“襄哥哥!他们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我家!我父王和母亲呢?”
昨夜大变,早在火烧宴会厅时,香湘郡主就逃回了自己院里躲着。洛宁取下沈肆父子的首级后,叶昭昭带来的兵卒,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城主府。等到香湘郡主想去寻沈方氏时,院子已经被封了。叶昭昭的府兵训练有素,无论香湘郡主如何逼迫,都不肯多说一个字,所以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还未等秦襄说话,叶潇潇便面带坏笑,拿起自己面前其中一只金丝玉碗。对着香湘郡主丢了过去。那玉碗应声碎成数半。“你家?这以后,跟你们沈家毫无关系。你,不比这个碗高贵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