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头脸红的害羞落阎焰眼底。他这人多的是逗得女人脸红心跳的方法,只是平常的他不爱玩这种自命潇洒的游戏,而不爱玩那是因为别的女人激不起他想玩的兴致,但,并不包括戴舫宸。
“我……我的成长也没啥特别……”略述了一下成长的经历,但是在她的“成长史”中却独缺了父亲。“这就是我成长的经历了,我说过,没啥特别的。”
“可以很冒昧的问一件事吗?”
“关于我父亲的,是吗?”几乎每次她对别人叙述完她的成长或成长环境,大家总是不放过这个问题,问题是她也无法回答。她问过外公,他只说他是个传奇人物,其他,什么也没多说,甚至不许再问。如果能够,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为什么在母亲因空难去世之后,照顾她的却是外公而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实际上……”她脸上顿现一抹苦笑。“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方才她所说的和总部给他的资料是一致,可见戴舫宸并没有骗他。
“有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父亲的样子?”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黑风组织的首脑,她会有什么反应?
“那已经是好遥远的事了。”好笑得有些苦涩。“小时候我时常幻想着他的样子,以及他会不会是个救人无数的医生、他是个飞行员……在我心中,父亲一直都是个英雄式人物,但渐渐长大,也渐渐不再去想有关他的事了。我是在欧尔顿家长大的,养大我、教育我的人是外公,我没理由老是想着和我从没一面之缘的人。”
看来……她还是不要知道她父亲是谁会比较好,就让她在心中留给“父亲”两个字一些想像的空间吧!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有了短暂的沉默,然后阎焰注意到戴舫宸一直低垂着头揉眼睛。
她……不会因为想到她父亲就哭了吧?女强人的眼泪如此多吗?
“你……还好吧?”他把手帕递给她。
天!他不会以为她在哭吧?戴舫宸有些哭笑不得,忙澄清说:“我没事,只是睫毛掉到眼睛里头扎得我很不舒服。”于是,阎焰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打开车子里头的灯。“我帮你看看……”他知道那种感觉十分不舒服。
他一手撑开戴舫宸沾着泪的眼眶,然后仔细的检查着,欲挑出落在里头的睫毛……
在专心一致之下,他并没有察觉到两人所处姿势的暧昧,倒是挑出睫毛后才察觉到靠戴舫宸如此近,几乎连她呼气时吹在他脸上的气都是那样的有感觉……
阎焰含着情意的眼眸仿佛能直透人心田一般,戴舫宸的心漏跳了半拍。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在那里她藏不住秘密。
“喜欢一个人有罪吗?”戴舫宸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开口,毕竟有些话不问不快。
“如果有罪,那只怕我们俩都成了罪人了。”
“你……”她稍稍的抬高了头看他一眼。“你是说?”
“有些话我以为不必说出来的,想必以你的聪明该能够猜得出来,可是……之后我想,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误,更不会是耻辱,既然是如此,我为什么不敢开口。”他认真的看着她。“我喜欢你。”
“我……”她也喜欢他,喜欢的程度绝不会少于他,可是,要她把话说出口,这可就……很自然的,她又红了脸。“如果你不好意思说,那就换个方式告诉我。”
“什么?”只要不说出口,一切都好办。她虽然是在英国长大,照理来说应该对于某些事情作风开放才是,问题就出在她有一个影响她至深的中文家教老师,因此对于感情的处理方式,她是很中国的。
“如果你喜欢我,那么请闭上你的眼睛……”至于否决的表达方式就不必多说了。情感的感觉是很直觉的,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回应,以阎焰的个性也不会轻易付出,而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含蓄却真诚的回应。
这……会不会太快了?戴舫宸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渐渐的,她在阎焰温柔的目光中找到了安全感,不再犹豫的,她闭上了眼睛。
有时爱情也许需要冒险,又何妨让自己冒险一次?对于爱情的初吻,就安心的、诚实的把它交给第一个令她心动的人吧!
夜是浪漫的,但情人的吻更具有魅力……
???
这是一家不错的咖啡厅。阎焰打量了一下这个具古典气息的空间,很标准的巴洛克式的建筑,颇具欧洲王室宫廷的味道。这个地方舫宸可能会喜欢。
“喂,你啥时候对建筑物这么有兴趣啦?打从你一进来就频频对里头的设备摆设行注目礼,干啥,想‘有吃又有捉’是不?先锁定目标,临走前再手牵个羊。”同他一同进来的裴宇风调侃道。
“宇风,多日不见你还是改不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唉!有够不幸,这家伙这回放了假哪儿不去,偏选上英国当度假所,看为好友的他能不接待吗?
“算了,往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吃住得看你,少惹你为妙,免得届时得夜宿街头。”
“聪明!”啜了口茶,阎焰问:“这一次怎么只有你?黄娟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