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有没有什么嗜好,比如赌博,或者其他的大额消费。”
“没有,我们生活很规律,平时晚上都在家里看书,周末的时候会出去看看电影,她会去百货商店买些时尚的鞋子或者衣服,一两个月买一次,也不过四五十块钱。”
四五十块钱在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家庭两个月的生活开销,在冯文口中稀疏平常。
他有资本这么说话。
毕竟两口子每月的收入就有一百五以上。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夫妻之间感情怎么样?”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这个我敢保证我妻子没有外遇,我们在一个单位工作,平时上下班都是一起走,她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发生外遇。”
“你们没孩子?”
“没有,我和我妻子都不喜欢小孩,我们结婚前已经说清楚,而且这些年从来没有因为小孩的事情发生过矛盾。”
子曰: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子路无宿诺。
这里的“由”说的是仲由,字子路。
这句话的意思是:从来审理刑狱案件都要有原告和被告双方的陈述和供词,才能断案,但子路为人忠信果决,做事雷厉风行,人们信服他,在他面前不弄虚作假,因此他可以只听一面之辞,就可断案。
真是一个人人圣贤的时代。
常威不是子路。
冯文也不是杨丹。
常威当然不会因为冯文单方面的陈述就完全相信他。
“我们需要到你家去看看。”
“没有问题,我的工作已经暂停了,现在就有时间。”
冯文答应的很爽快,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常威身上。
吉普车上,常威亲自开车,姜红霞坐在副驾驶位,后面一排挤着四个人,交警似乎想要阻拦下,看见车上都是穿着白警服的同行,默默转身一百八十度。
电子厂在阜成门的西边,是建国后北边援建的新厂,又在距离厂区不远的地方建了住宅区,专门供给厂里的干部和技术人员。
住房是三层楼高回字型红砖房,类似南方的土楼结构。
冯文家在二楼,上了楼梯是一圈走廊,各家的炉子锅灶就搭在走廊上,东西两侧楼梯口各有一间厕所。
见有公安来,各家婆婆妈妈们都在中间院子里抻着脖子探头看热闹。
“又是公安,不是昨天才放回来吗?”
“造孽啊,男人啊,都想娶个漂亮媳妇,这下子好了吧,那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活该,这院里就属他媳妇最妖,还整天买新鞋,谁知道是不是破鞋。”
“嘴还刁的很,天天都要吃好的,现在估计躲哪里享福呢。”
“等抓住了肯定是拉去打靶。”
“抓?到哪里去抓?说不定跟哪个野男人跑了呢,听说冯工不能生,说不定就是不行呢,那个女人守的住?”
这声音一点不避人,别说常威这个狗耳朵,连冯文都听的一清二楚,他冷冷的朝楼下瞟了一眼,吸了口气拿钥匙开门。
常威也看了一眼楼下,这些碎嘴子婆娘,你们又不会顺口溜,说这么多干吗?
冯文看似镇定,其实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如果常威也没有办法,他说不得要拉一些人来个玉石俱焚。
小心身边人,锤哥马加爵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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