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泰蓝两兄妹像是要将分别的时间都给聚回来般,整日的黏在一起,两人一起肆无忌惮的笑,肆无忌惮的找人打架,被叔叔也就是程泰律的爸爸拽到军营里一起流汗,一起在暴风雨的天气里奔跑。
泰蓝宝打比赛,太子将所有的朋友都叫上,给哥哥加油,同余萱、郑巧等所有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对着球场上肆意的挥洒汗水的哥哥喊的漏*点勃。
泰蓝赢了,抱着妹妹挥着球拍满场的跑动,两人脖子里挂着的黄金弁指项坠,映着他们的笑容,也闪着金光一般,被阳光反射的更加耀眼,彷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有多幸福,他们有多快乐,青春,就是这样令人心潮澎湃。
拍卖在全国舞台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为未来几年的展打好了基础,同几个比较有名的拍卖公司合作,现在在拍卖界也渐渐有了影响力。
公司的事情放下,学业也没那么重了,太子却没的清闲,她依服将每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充实的,她将余下来的时间空出来享受生活。
什么是享受生活?有些人可能是认为去好好的度一次假,住别墅,开宝马,搓麻将,洗桑拿。
不,都不是这些,对太子来说,享受生活就是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家人身上,多陪陪家人。
所以每天所需的工作太子都尽量在学校完成,将时间都用来陪老爷子老太太,偶尔飞回去市看爷爷奶奶,去加仑大学看十二小义,大家纯好一起去爬个山,痛快的疯玩一次,跟着妈妈满世界的飞,增长自己的见识,腻在爸爸身边,跟着爸爸学习更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对着家人甜糯糯的撒娇,陪老爷子下一整天的棋,哄着老太太眉开眼笑,听着奶奶唠叨好几个小时,帮爸爸分担公司里的事,遇到不懂的就问爷爷,老爷子和爸爸,即使长大了,也喜欢抱着妈妈蹭,这就是太子享受生活的方式,充实而忙碌。
桑林桥、方天宇、王宁他们经过几年的磨练,都各自成长起来,有过错误,有过挫折,却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拼搏,已经不再需要太子来操心,年轻的他们有头脑,有经验,更有冲劲和创造力,太子放心的将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他们,让自己放松在一个空杯状态,跟着爸爸妈妈学习更多的知识。
在世界各地飞了几年,去了不少地方,太子的眉宇间沉静了许多,也更加开阔,与童年时代的她很像,不同的是阅历和心境,心由原来的清浅的小溪渐渐的汇聚成能容纳更多事物的江河,眼神不再如以前的内敛,而是看得见青春与激昂,整个人由内向外散着一种热量,笑容是纯净而奔放的,不是白牙晃的人眼晕,而是笑容的本身就在感染着身边的人。
除了知识和阅历以及心境的增长,太子这两年也交了不少朋友,在英国遇到了吴语桐和水清照,太子至今能清晰的记得那个被她当成目标紧紧追逐过的水一般却音乐的领域有着他独特的霸气的少年,与记忆中的他已是大不相同,他现在是飞翔在音乐界的雄鹰,对于水清煦的成就太子笑着祝贺却并不失落,自己热爱音桨的心一直没有变过,这么多年来也从没有放下过,但自己有着更美好的追求,就是守护家人。
与吴语桐的见面自然免不了一阵激动,缘份这东西真是奇怪,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茫茫人海之中两人相遇的几率是微乎其微,可这两人竟然在伦敦的街头就这么遇上了,如传说中恋人的相遇一盘,充满了童话般的色彩。
吴语桐表达感情的方式一直是内敛的,却在人头涌动的街头将太子给紧紧抱住,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是高兴的,吴语桐身后站着的带着深情的目光凝视桐桐的,便是成年的如琥珀般的男子--水清煦。
………【第94章】………
太子在跟着妈妈满世界的享受生活的同时,许易航却面临着巨大的家族压力,三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将s市这样一块大市场给占领,许氏急切的往东方展,那就只有一个解决途径,联姻。
而这件事太子却是被蒙在鼓里的,许易航在骨子里还有种大男人的思想,总想着将些压力扛在自己个人身上,让太子专心的幸福和开心。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家族为他安排的联姻的女子,竟然就是在s大已经温柔的缠他两年的程泰卿,s市市长的女儿。
在承受着家族的巨大压力的同时,许易航又从余萱那得到太子移情的消息,他和宝宝的确很久没见,每次在感到压力压的他喘不气时都是股思念和每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支持着他,忽然听到这个消息,许易航愣了一下,转瞬又去做自己的事,并不理会。
“许易航,还要傻到什么时候?太子殿下早就移情别恋,在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别人。”余萱朝着许易航大吼。
“我本来不想说的,真的不想说的,只要你幸福就好,只要一直守着你就好,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太子殿下居然……居然……”余萱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毕竟是太子殿下一手带上来的,对太子的崇拜虽没有郑巧那么深,却也是深深折服,只是……这不一样的,两件事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也不能接受太子殿下居然是这样的人。
“马上出去!”许易航寒冰似的眼直直射向余萱,没有温度。
“不相信是吗?看看是什么?”说着,余萱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来,照片上的是个陌生的男子抱着太子满场跑动的抓拍到的情景,照片上太子的笑容依然那么明亮,刺痛着许易航的眼睛。
“偷*拍宝宝?”许易航手紧紧握起,想到另一件事。
“许易航,我余萱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是那天太子殿下请我一起去帮这个男子加油的,刚好带相机就随意抓拍几张,本来不打算给看的,可是……看你这段时间压力这么大,太子殿下却在满世界的玩,还……脚踏两条船……我真的是看不下去……”说着,余萱也痛苦的哭出声来,对着许易航哽咽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眼睛里就只有太子殿下……”
“出去!”在许氏的教导下,他基本上是对女人眼泪免疫的,桌上的照片也被许易航扔向余萱,散落的满地都是,每张照片上的笑容都不加掩饰的向世人宣告着照片中的人是多么幸福和快乐,那笑容无端的变的刺眼起来,仿佛拿着肉眼去看正午的太阳,刺得人眼花想要流泪。
“许易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那黄太子脖子上的黄金戒指的吊坠你总知道吧,她曾经亲口和我说过,那是最爱的人送给她的,是绝无仅有的一对,另一只戴在最爱的人脖子上,最爱的人就是最爱的人,一直以为另一只在你这,可没想到居然在别的人那里看到这个项坠,照片就是证明,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在军法大,谁都说照片中的两人是情侣,就你还傻傻的不知道而已。”喊着喊着,余萱已经泪流满面,声音由高到低,又由低到高:
“我知道我比不上黄太子,我只想着看着幸福快乐就够,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幸福……可是……可是……黄太子让太我失望了,你在这里这么辛苦,看看她在做什么?不帮助你也就算,居然还脚踏两条船,许易航,醒醒吧,黄太子早就移情别恋。”
余萱几乎是吼着将段话给喊出来的,她已经憋很久了,一直在帮着太子殿下隐瞒着,希望一切都只是她的误会,可在看到两人脖子上刺眼的项坠的时候,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受,又像是伤心,又像是萌起丝希望,不由的按下手中的快门。
“滚出去!”许易航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指着门口道,虽然他表现的很平静,但眼底的风暴似的滚滚寒流将他真实的情绪都泄露出来。
“好,我走!”见许易航这个样子对自己,余萱心都碎成片片,给自己做多大的心理工作,才来说这番话,这番话说出来,就表示……走到门口,余萱想了想,还是补一句:”黄金戒指项坠的事,真的是太子殿下亲口说的,当时在场的还有施嘉馨、朱欣怡和虞箫!”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满地的照片!
我不想这么做的,只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过份,怎么能这样?不知道阿航有多爱妳吗?怎么可以,怎么能,怎么忍心伤害阿航……怎么可以……
靠在墙角,余萱痛苦的沿着墙壁蹲下去,将包包抱在怀里,哽咽出声……
“易航,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看着脸色很差的许易航,太子走过去抱住他,轻声问道。
从一个孩子渐渐成长为一个青葱少女的太子,有着比幼时更加明朗的笑容,眉尖尽是阳光,灿烂的就像是非洲的太阳,能将人灼伤,即使长大,太子也保有着份单纯和童真,如个孩子般的,每都开心的活着,时时期待和制造着生活里的惊喜,享受着每天……
和吴语桐分开后,太子辗转去日国看桑原和竹内他们,刚从日国回来。
十二小义种的十二棵小树苗已经长成粗壮的大树,枝叶繁茂,伸向空中的枝丫相互偎依,如十二个玩耍的孩子,树下仿佛还残留着十二小义结拜时夹带着童声的誓言。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祸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