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召集了你。”这是陈述而非问句。但让哈利疑惑的是在那之前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召唤时候的链接。
“两天前。”魔药教授点头,然后低头,重新开始整理桌上那些羊皮纸卷。
“我真心希望你没有遭受折磨。”哈利敬畏的祈祷,开始全心的用眼睛打量对方,努力找他身上出哪怕一丁点的不适应。
“别再盯着我看!”视线又一次回来。斯内普感到一种会溺死在里的危险。咽下口空气,他从抿着的嘴巴里嘀咕出声,“我没事,事实上黑魔王十分满意我的表现——在我告诉了他精灵族的史源。”
“嗯,抱歉,只是你看上去却有点累。”他带着真正的担心说话。
“如果是你坐在这儿一天对着一群枯燥无味的数字,你也会和我一样疲惫。”斯内普不耐烦的回答。
这个说法可以接受,而他看上去真的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哈利松了口气,但他的安心没能持续很久,在他又一次透过眼角去偷看那个男人,他发现他在捏他的后脖颈。
衬衫底下对方手臂带动肌肉运转,并不像他的前臂那样发达强劲,但附有灵活性和坚实,并且每动一次,都引发了领口更多一些的敞开,同时露出一点点突出的锁骨。哈利的视线再次集中在那一块儿,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衬衫摩擦的细小声音引起他的轻颤,他在心里不断祈求哀求恳求那领子的开口能暴露出更多的东西。哈利困难的呼吸下空气,似乎斯内普的每一下动作都是在极力挑逗他的神经。而希望碰触他的欲望开始在脑子里疯狂的旋转,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
“嗯,想来场按摩吗?”他突然说。
“什么?”斯内普停止动作,很明显惊奇于听到哈利的建议。
“呃,我是说,你看上去很累,”他用真诚的口吻掩饰自己的借口,“而我学过那么一点按摩,还不错,没准能帮你放松一下。”
斯内普怀疑的眨了眨眼,用他如同海岸边的探照灯一样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哈利。即使他的肩膀和脖颈部位紧绷的像弓箭上的弦,但他确信那不会是个好主意。
这之间过了几秒,听着火苗喋喋不休的不安扭动。然后,年轻的男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在得到正式答案前决定大胆出击。
哈利试着吐出憋在胸口的气,缓慢的绕过去,停到年长者的椅子后面。这人混合着苦艾草和咸水的味道开始毫不留情的冲击他的鼻腔,让他胃急不可耐的煽动。
“我没需要——哦!”斯内普吸气,句子被截断在拇指刷过的后颈里。
“我的双手技艺超群,你不用太担心。”他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但斯内普不确定他说的是按摩的技术还是其他什么问题。之后他感觉到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搭到了自己的肩膀,而擦过皮肤的手指打着圈,缓缓推移,随着呼吸高低起伏沿线下滑到他的脊椎——
哈利的嘴唇干的像要裂开,两只手轻微而稳固的从发根推至肩膀的两侧。他想知道斯内普是不是同样紧张,或是不安——他感到手指下的肌肉有石头般的硬,笨拙并古怪的随着他动作起起伏伏。
他的颈苍白而优美,衬衫下的肩膀要比看上去的更宽。他的腰细窄,但胸膛足够厚实。过多的衣料或许覆盖了肌肉的曲线,但哈利能感觉到那肉体的结实和均称。
哈利的手一寸一寸游移,感觉斯内普呼吸带动的全部肌肉的蠕动。他心跳已经加快,喉咙有些痒,但还是努力保持自己完美的镇定,专心克制他的欲望勃动。
手在背部的中央打圈,绕过肩膀,置於胸骨中间。哈利以水平线短距离的展开,一直拿捏到手臂的外侧,再分别由肩膀上提按揉到脊椎。年轻的男人有点想要呻吟,因为他的胸膛不时能碰触到对方的后背并感觉那散发出的热量——他几乎是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不让自己贴着他去磨蹭。
斯内普的鼻息逐渐变长,肌肉松弛。肩膀顶端和脊椎的打磨绕圈令颈部的僵硬感慢慢消除,但有个地方却在想要压制住的呻吟中逐渐变得坚硬。在那双具有魔力的双手赐福下,他的身体几乎变得没有阻力。
哈利温和的捏男人的颈,拇指沿着头颅下离颈椎一寸的地方施压。他让整个手掌轻柔的贴在斯内普的头皮上,然后双手旋转式向上向外按揉,指腹先是从发际线拉抹至耳尖,又掠过他的脸颊,再沿下颚上滑到耳后。他重复着,像琴师和琴,一次、两次——最后指尖开始小心的描摩对方的嘴唇,温柔而轻缓的按压唇的四周。
他有些昏沉沉的,呼吸谨慎的挠动斯内普的脸侧。接着,他能看到指头下的人加大喘气,耳根有些红,松弛了的肌肉迎合他的触摸。然后他跪了下来,弯下腰,手指分别缠绕住斯内普的双手。年长者垂头,几乎要错过所有的吸气。终于,约束理智的那根弦被绷断,他决定放弃所有忍耐。哈利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年长者就像受了电击一样剧烈颤抖。
沉重急促的呼吸让哈利想要扯开全部束缚,他用舌头舔过耳蜗,牙齿沿着柔韧的耳垂刮过脖子的皮肤。斯内普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开始痉挛,双手捏紧握着的手,闭合的双眼试图阻挡涣散的焦距。
炽热的浪潮如熊熊烈火一样燃烧着他。哈利环住对方,几乎没有遇到太多阻挡。他开始品尝他的喉咙,发觉到斯内普急喘的吞咽。他的手指摸上衬衫的银扣,颤抖却灵敏的将它们一颗颗解开,就像幻想中的那样一路下吻到起伏的锁骨之间。他能感觉出魔药教授身体热的像高温熔融下的碎金,因为他也一样。
上帝!他肌肤的味道就像掺杂了海洛因的苦巧克力。
哈利想,舌头就要融入斯内普的胸膛。他继续吮吸、舔舐,直到一个该死的让他忍不住咒骂的声音通过壁炉惊人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