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少言正陪着大肚子的黄莺在商场里采购婴儿用品。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我的。”少言没话找话的说。
“是呀。”
“我也太亏了。看我这么帅。”少言扬了扬头。
“想报仇吗,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
少言看着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
“啊!!!”黄莺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着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路上行人唏嘘不已。
“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丢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莺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少言已经吓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将她带离商场。
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莺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黄莺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裆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莺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莺还在呜呜地说着。
少言看着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龟头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着,黄莺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
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
大口呼吸的黄莺望着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
护士冷静地问了黄莺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莺一面脱衣服,一面答着。
少言看到黄莺换上露出屁股的病号服(这里的病号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鸡巴,一下又硬了。
黄莺的脸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着黄莺的一只大腿。
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莺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
黄莺咬着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