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言嗤笑一声,“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看你是看着我没事,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死,很失望吧?”
白玲脸上露出伤心、委屈、悲切,最后还有一点点的生气,“你这孩子怎么能够这么想我呢?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妈,但我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爸爸的妻子,是你的后妈,我怎么可能会盼着你死呢?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你爸是真的担心你。”
萧景言脸上流露出来的些许不耐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远山进来了。
“你个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连老子都不想认了,回来了不回家像什么话,跟我回家。”
萧景言看到一直在门外偷听的萧远山进来了,脸上更是露出了讥笑,不过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
“我上次受伤伤到了要害,之前的工作做不了了,上级就给我调了工作,过完年我就会去刑侦队上班,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住一两天,你确定要让我回家?”
萧远山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你是我儿子,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回家了,回自己家想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我什么时候赶过你?”
这次萧景言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好,那你们等我一会,我上去收拾行李。”
最后又丢下一句,“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明笑着,萧远山看着那个笑容却觉得有点脊背发凉,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要是混起来能有多混。
不说萧远山就连白玲的脸色也不好看,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跟个变色龙似的在那来回变。
也不管那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有什么反应。
萧景言说完就和贺家人打了个招呼转身上了楼收拾行李去了。
萧远山从一开始就来了,却连门都不进,然后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进来,不管怎么说都是对贺家人的不尊重,所以等萧景言上楼收拾东西之后,就开始给贺家人赔礼道歉。
林暖懒得看他们的惺惺作态的嘴脸,就悄摸的跟着上了楼。
她还真不知道,萧景言竟然被调回来工作了,刑侦队一听就知道应该也是个挺危险的工作,肯定是要和罪犯打交道的,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肯定不会干文职,一定会在第一线。
有危险就要做好准备,两个人单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正好把之前就准备好了的药给他。
林暖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个小包,把空间里面提前准备好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都放到了包里,也不怕乱,瓶子上都写的名字。
她提着包走到萧景言的房间,把正要出门的他堵在了房间里。
“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把房间门关好,从包里掏出来了好几个写着不同名字的药瓶。
“你知道我现在正在跟着师傅学中医,平常也会配一些药,这是我配出来的一些药,药效已经验证过了,有止血的,还有救命的,上面都有名字,用的时候你看下瓶子上的名字就可以。”
说着很郑重地拿着一个茶色的玻璃瓶,很严肃的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你最好是随身携带,这个药丸叫保息丸,如果受伤严重的话能够暂时的护住心脉,是保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