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掠一点也没有怜悯,哈哈大笑着说道:“心里越是愤恨,这祭品的效果越好,苏醒的巫神意志就越强大,哈哈!”
“杀了人推进天坑,多浪费呀,还不如做我们妖族的口粮!”弼颉拿着细泥黑陶大酒缸子仰头喝了一口酒,酒液洒了他满脸满胸,望了一眼被踢下天坑的祭品满脸不舍的喃喃自语道。
“弼颉将军好酒量!”邢天掠眼神看了过来,高举着中原景德镇制作的工艺精良的青花细纹白瓷碗向弼颉敬酒。
弼颉仰头喝了一口酒,冲着邢天掠喊道:“邢天掠,幸亏你们的巫神显灵了,不然你哄骗我妖族出兵,这冤家就结大了!”
“弼颉将军,翻翻中原人编著的修真史书吧,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我巫族的信誉是最好的,也是最讲义气的!”邢天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醉醺醺的晃动着身体,慢吞吞的说道。
“邢天族长此言差矣,要说淳朴善良童叟不欺的,我们妖族当仁不让应当排第一!看我们的弼颉将军多么憨厚正直,他还是个惧内!”金嘎大笑着高声争辩道。
“都错了,都错了!要说信誉和义气,排头名的应该是我们矮人族,我们遵守承诺从来就不食言!”腾仙大咧咧的吹嘘着。
“混帐,你这矮钉锤欺骗我妖族还嫌少吗?”弼颉恶狠狠的盯着腾仙,仰头一声虎啸,似乎要扑过来撕咬一番。
“好啦,好啦!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各位贵客给我一点面子!以后我们少不得要同舟共济,共同对付可恶的中原人!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来,奏乐,奏乐!”邢天掠做和事佬打哈哈的说道,挥手下令奏乐。
平台上跑过来许多拿着各色乐器还有板凳竹椅的乐工,各自占定了位置演奏了起来。那琵琶声清越,扬琴声悠扬,板梆和皮鼓声铿锵入耳,二胡的旋律婉转甜美如少女轻吟,如泣如诉如琢如磨,煞是动人心弦。
一队穿着暴露丝装、上身的皮肉若隐若现的中原女子随着音韵的节奏舞动了起来,美轮美奂的舞姿惹得一声声的喝好。
此刻‘垅’地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一边是惊天动地杀猪似的惊恐嚎叫声,一边是丝竹韵律声和高声大笑喝好声。
邢天掠抚弄了一把灰白的胡须,啧啧称赞道:“哈哈,还是中原的女子舞姿妖娆,我们巫族的女人只会跳大神!”
金嘎色咪咪的瞄着舞动着的中原美女跳动的丰满胸部,开口问道:“刑天族长,可否赏赐鄙人一位美人?”
邢天掠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金嘎将军如果喜欢就都送给你好了!”
“那就多谢刑天族长了!”金嘎说着醉醺醺的像一阵风一般跃了下来,挺着硬邦邦的下身那物在跳舞的女子旁边穿梭,不时的用肩膀肘子在姑娘们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摩挲,用手在姑娘们胸部掏摸,吓的舞池上的美艳女子惊叫不断,躲闪连连。
“不许跑,继续跳舞,逃跑的丢进天坑祭祀巫神!”巫族将领吼叫着,一箭将一个尖叫逃跑的女子射死,很快就有士卒把她的尸首抬起来丢进了天坑。
尖叫逃跑的姑娘们很快被恐吓住了,虽然极其惧怕金嘎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不得不继续在黄石平台上舞动着。
金嘎抓出来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淫笑着把她撕扒得干干净净,压在平台的一个角落旁若无人的鞭鞑起来。
“哈哈,该死的中原人,干女人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要把门关上了才干,生怕被人看见,讲什么狗屁斯文。本将军就喜欢露天干,观看的人越多就越是刺激!”金嘎放肆的仰头长笑,飞也似的耸动着屁股。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四周的士卒挥舞着长矛喝喊鼓劲。
金嘎压着的女子下身血流如注,几乎被他巨大的阳物撑裂,疼痛得惨嚎尖叫。
“老子干你,居然不乐意!”金嘎泄了元阳,凶性大发,一脚把那女子踹飞。
花容月貌的女子惨叫一声,身后带着一条艳红的血注飞起掉进天坑,从此香消玉殒。
“哈哈哈,金嘎将军果然神勇!各位再干一杯,庆祝今天伟大的胜利!”邢天掠瞥了一眼青面妖蝠粗壮的下体,高高的举起海碗祝酒。
“庆祝今天的胜利!”弼颉高举着黑陶酒缸,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四座的众枭雄纷纷起身,举着白瓷海碗相互祝酒。
祝酒呼喝声朗朗,夹杂着杀人的惨嚎声,美妙音韵也还在持续着,这一幕的风景也着实让见着的人诧异。
山里吹来了一阵阴风,仰头喝酒的弼颉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惺忪的醉眼看见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慌忙摔碎了黑陶酒缸,睁大了眼厉声喝问道:“你是谁!”
‘啪’玄凌子拿着一根黑铁手杖,用力的敲打了一下弼颉的脑袋。
吞山虎弼颉的脑袋吃了一记痛击,摸了一模长了一个大包,怒吼一声伸开前臂,后腿一蹬,猛扑了过来。
玄凌子屁股一扭,身子一隐就到了弼颉的身后,黑铁手杖猛力的敲打在他的后脑勺。
‘哎呦’弼颉惊叫一声,抱着后脑勺纵声一跃,远远的跳开了十许丈远。
“是玄凌子老神仙!”一位巫族好汉丢了盛酒的瓷碗惊呼出声。
“玄凌子老神仙!”众人纷纷都认了出来。
玄凌子拉着西门冠希的手,屁股一扭就到了金嘎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