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感叹道:“这样绝世而立的人,竟然懂得感情……”
我感慨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总觉得爹爹干净得仿佛不染尘世,就连杀人都这么无波无澜,无感无觉,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可以看见他发怒,看见他害羞,感受他宠我,爱我,还有那微微的醋意。”
哥哥回道:“确实不容易。”
我得意笑着:“那得说我功力深厚!”
哥哥笑道:“是,你个魔头,就属你厉害。”
我飞出一记媚眼:“还好吧,做人要谦虚,咱们各有千秋,都是当代英才!”
战役终于结束,我方人马大胜,哥哥的护卫队有两个受了伤,被花蜘蛛折腾过后,已无大碍,大家刚打算策马离开这里,就再次被人拦了下来。
这次出现的四个家伙,看来不太好对付,一各个样子怪异,有点像异型的变种,完全侮辱了人类美好的性结晶。
四人自报名号,说是什么‘泥山四蛙’!
其中一人拿出我的画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我。另一个斜眼的说:“大蛙,会不会探错了消息,这里明明没有女子!”
那个拿着我画像的厚嘴唇牛鼻子大蛙,闷哼一声:“干!”
另一个龅牙女呲着口水,骂出了六个笨字:“笨笨笨笨笨笨!丫头穿男装,不扒了谁看得出公母?”
最后那个不知声的肉球,噗嗤一声,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 操出了大刀,拿出了磨刀石,呸呸,狠狠地吐了两口吐沫,磨起了大刀。
大蛙觉得龅牙女说得有理,一拍自己的脑门,怒道:“竟敢骗‘泥山四蛙’!”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若熏问我:“吟吟,你怎么不说了?”
知道若熏想让我用对付八撇子胡赵某那种高级谋略,用言语取胜,可……我感慨一声,脸色苍白道:“若熏,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夸出口的,我也有技术难度和心里承受能力啊。”扫眼宝贝们,满怀歉意到:“大家……还是应战吧。”
我们这边正在沟通,四蛙那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了上来,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尤其看着那四哇嘴里飘出的口水,和一口黄亮亮的门牙,一种久违的恶心感再次油然而生,忙自我安慰道:这幸好不是夏天,不然,他们一定是招苍蝇子,怪味无穷啊!
眼见大家要动手,我还真怕自家宝贝碰到他们,简直是不吓人,恶心死人啊!
于是,大喝一声:“住手!且听我一言!”
众人被我气势磅礴的声音震撼在当场,我提了一口气,运用了毛主席的经典造型,打算指点一下江山,可当我的右手刚伸起,某个旋转着的斧头就劈向了我微笑的麦色面孔,倒吸了一口冷气,动作定格在当场,看见哥哥水蛇软剑一挑,以四两拨千金之势,将那斧头卷开,我眨眨眼,咽咽口水,颓废地倚靠进哥哥的怀抱,哽咽道:“我的站前宣言还没开始,他们怎么可以动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哥哥安慰我说:“他们不懂弟弟定的规矩,哥哥帮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我点头:“拜托了,兄弟。”
哥哥抱我下马,将我交到朝手中,与爹爹一起,杀入‘泥山四蛙’的怪力阵营。
打打杀杀,终有人要见血,我知道有钱能使磨推鬼,却不喜欢别人看着我脑袋的眼神就跟看到金元宝一样。真的,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如果可以,我宁愿所有想杀我的人,都在瞬间挂掉,也不会善心大发,杀身成仁,立地成佛,成全别人的金银梦,圆女皇的安稳江山。
‘泥山四蛙’的武功套路有点邪门,只攻不守,竟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这样必然会让爹爹和哥哥不及防范,危险连连。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脑筋一转,随手取出朝给我做的弹弓子,用来无聊时打鸟玩的,这回真的派上了用途,让若熏和花蜘蛛供应石子,我开始练习射击人。
“哎哟……哪个打俺滴脑袋瓜子?”大蛙乱叫。
“啊!俺地门牙!”
“看!你丫个龟孙子!看俺二蛙不把你小儿脑袋扭下来,当球子踢!”二蛙气呼呼的举着大刀就冲了过来,朝一个飞身,与他过起了招。
我继续射,每射中一下,我就兴奋得跳起来,花蜘蛛和若熏都为我拍手喝彩,让我情绪高涨。
花蜘蛛说:“主人,射二蛙的左眼。”
我说:“没问题!”
“啊……”三蛙中弹,气得直骂:“小子,你不是说射二蛙吗?干吗射俺?”
我抱歉道:“不好意思,手法不稳,有待加强,我们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