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划入我炽热的肌肤,每过之处,将那障碍性的多余衣物轻巧的拉开,直至我们赤裸裸的贴着彼此,细致的摩擦,引起阵阵愉悦的快感。我们相互舔噬着彼此的唇舌,既缓慢又轻盈,既温馨又缠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点点渗透彼此无尽的相思,感受彼此真实活着的气息,试探着确信这种幸福,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贴近。
我们的手相互缠绕,紧握,身子相互摩擦着彼此,若迟钝的蛇般涌动。我抬起臀部,将着那久侯的硬挺,一点点一寸寸,万分缓慢的吞进自己的身子,俩人皆满足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唱响和谐的共鸣……
当我们释放了彼此后,我仍旧趴在爹爹身上,不想起来,也不想让他出去,就这么连接着彼此,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语言,应该说的神奇故事,真实遭遇,我早就和爹爹讲完,现在,我只想静静的和他混合在一切,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周身的青草细长而拂动,鲜花摇曳而柔媚,将我们无声的掩护在月色之下,包裹在绿死之中。世界很寂静,很温馨,只剩下彼此缠绵后的旖旎气息,在芬芳中蔓延……
和爹爹一起,永远腻不够,刚才在屋子里,已经蒸腾了两回,可这大半夜的,我那如狼似虎的龙马精神涌起,硬是拉着他出来一同赏月,这不,赏着赏着,就变成了赏人。
我们这边完全沉醉在彼此心灵相通的纤维神经缠绵上,旁边的亭子里突然窜进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手背与身后,凝望着月亮,那孤单落寞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我和爹爹一动也不敢动的对望了一下彼此,然后很有默契的继续观看小森林子的对月深思,只盼着,他能快点走,不然,我们这野战就成了可观性极强的黄片,也成了令人惋惜的结尾。虽然我不介意在摇曳几回,但对于不给银子的观看,还是满反感地。
小森林子仍旧对月感伤着,不远处的脚步声渐近,小森林子恍然回了神,然后迅速窜上了一棵大树,将自己隐藏其中, 怕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半夜不睡,起来伤神的落寞之举。
而小森林子的突然窜起,也惊了我一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将身体里的鸟儿夹紧,爹爹被我的举动带得也是一抖,两个人又很有默契的看向树上的小森林子。
正所谓站得高,视野宽,我们抬头看他的瞬间,他也正低头扫向我们,当既呼吸一紧,睁大眼睛,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直接献吻与大地。
哎……我这脸皮还好点,就爹爹那冰颜,就不用说了,已经转开了头,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看向它处,但仍旧用手掩盖好我身上半大的红色衣物……
如果让我形容一下我们此刻的样子,那就是:爹爹青色的衣衫,白色的亵裤,都已经充分发挥了褥子的作用,乖巧地躺在了赤裸裸的爹爹身下,防止不长眼睛的小石子划伤了我宝贝爹爹的冰洁肌肤。而我,正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完全保护好了爹爹的重点部位,不受任何人窥视!身上披了件半长不短的四面开叉红衣,就是我曾做了详细介绍的创意作品。而那内配的半透明灯笼裤,也被我垫到了爹爹的腿下,至使我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月光下。要说这衣服吧,也起到了一点保护我前胸若隐若现不受凉的保暖作用,也能起到遮掩我身后‘火凤燃月’的身份效果,但若说能盖住我的屁股吧,八成中间最重要的部分,还得露出一条缝隙,真是……经典的可有可无,无与伦比!
我的心啊,就跟上了小夹板似的;我的身子啊,就跟被小夹板上了似的。只能紧紧的贴在爹爹身上,争取只露出他的两条长腿,和我的两条小腿,无泪的感叹到: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野战啊?
想从爹爹身上爬起,却没法动,树上有小森林子做全程免费观看现场直播黄片,旁边的亭子里又矗立了一条可能蹭票的黑色人影,仿佛有无限感慨地……凝望着……月亮!
我发誓,老娘开始讨厌月亮!
我恨得牙都痒了,用死拉死拉的目光死瞪着那个人,桑渺,你丫地半夜不睡觉,竟然跑出来……望月亮!天啊,我憎恨月亮了!
桑渺手里还捏了一莹亮的白瓷酒壶,在失神了三十秒后,发出一声悠扬婉转的叹息,仰头将细长的酒水饮下,还颤抖着肩膀发出呵呵的底笑,只是那笑中的苦楚,只有今夜偷窥的人知道。他抬腿跨步,迈出了风亭,仰头喝一口,苦笑着走两步,还不时的仰望着明亮的月亮,在花草间旋转飞舞,就这样笑着,低唤着:“了了……”
我心一紧,又收了一下身子,爹爹又是一抖,我逐渐感觉到爹爹的鸟儿渐渐开始抬头,硬挺,缓缓在我身体里长大。我勾起嘴角轻轻吻了一口爹爹,他脸一红,两人凝望着彼此,都默不作声。
突然身边发出扑的一声,我和爹爹忙看了过去,只见桑渺躺在我们旁边的花草间,将最后一口酒饮下,颤抖着肩膀呵呵笑着,随手将那酒壶抛向月亮……
哎……也许是抛向月亮那边的树上……
我看着那白色的瓷瓶,滑出个优美而生动的弧度,直接砸在了小森林子的脑门上,引起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人也在树上晃了两下,险些掉下来。看来,高手也有失神的时候啊,嘿嘿……
桑渺颤抖着肩膀,呵呵的笑着,转身要爬起,我屏住呼吸瞪眼看他,只见他挣扎抬起的脸,就这么毫无预告的与我的眼对上,彼此一僵,下一刻,人突然扑向我,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囔语道:“了了,了了……”
我:“呜……呜……”这时,又有人声传来,我仍旧趴在爹爹身上,被同样趴在草地上的桑渺,捧着脸,猛亲着……
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百八十七.意外至羞死
我默默无语问苍天,只能先安抚住桑渺的激动,让他暂停。
桑渺呼吸一紧,瞪大眼睛,又狠眨了一下,那样子,就像在确定是不是梦境般,真他血奶奶的气死我了!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他忙看向我身下的爹爹,而爹爹已经面无表情的装起了尸体,我心下感慨道:就算我下次再怎么软磨硬泡,死哭上吊,爹爹也不会再来野外和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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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禀着死猪不怕开水烫,裸女不怕美男看的誓死决心,超厚脸皮,缓缓吸入一口气,对着桑渺的唇无声地竖了竖手指,用眼神告诉他,千万别发出声音,不然……了结了他!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放下,重新趴回到爹爹身上,心如鼓敲的听着那熟悉的小跑脚步声……
近了,近了……
风亭里,绿意问:“哥,你说刚才是谁在叫了了?”(我靠!瞪一眼桑渺,原来人是被他那两嗓子引来的。)
红依答:“还能有谁?应该是桑渺。”
绿意:“哥,你讨厌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