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若熏,红依,绿意,朝,都围在了我的床前,每个人都一脸婉转的样子,至于婉转到什么程度,就好比我手中磨着刀,脸上却笑得很恐怖的说:我不是要杀你。
若熏呼扇着大眼,心疼的抱我入怀,红着精致的脸,在我耳边说到:“都怪若熏不好,把吟吟累到了。”
我眨眨眼,噌噌若熏的脸蛋:“为人民服务!站死尤荣!”
红依哼我一鼻子,坐到我旁边,将手中的吃食往床上一放,阵出了香气,也溢出些让人食欲大增的彩色花粥在托盘里。
肚子咕噜一声叫,绿意站在我面前,端起颜色漂亮的粥,盛了一勺,放到我嘴边:“绝色,张嘴,这清花粥被哥哥熬了小半天,很滋补的。”
看眼红依,红依脸一红,低吼到:“看什么?老子是自己想吃,多做了份。”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一口口吃着绿意喂得粥,心里盘算着,爹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不然,不会不来看我的。爹爹,我检讨,我自责,我再也不用大茄子和你玩了,经历过昨晚,我懂事了,知道那样会……上瘾地!哼!我可不打算让小森林子有机可趁!
将整碗粥吞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问:“爹爹今天来看过我吗?”
若熏说:“来过,看了吟吟一眼,就走了。”
我感慨到:“哎……我还是年轻,不懂事啊。呀!小森林子在哪呢?”可得防范一下他的趁虚而入啊。
绿意回道:“他?没人注意他。”
我忙穿鞋子下地,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走,我们去勘察一下敌情,别老猫不在窝,耗子爬床喝猫奶。”
刚以小脚勘察队员的精悍模样蹿步到门前,门就被推开了,夜风浮起,爹爹的一拢淡色青衣泛着冬天的气息,小森林子的一拢深色蓝衣更是像张大网,想直接将我闷死,我嘴角抽动的直起了腰,黏黏糊糊的喊了声:“爹爹……”就往其身上挂。
爹爹一个闪身,躲开了,冷眼看着我。我又扑,他又躲,我再扑,他再躲,扑到最后,爹爹一个转身,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森林子转身要跟,忙被我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脸一红,低吼:“你做什么?”
我挂在他身上,笑得一脸诚意:“喝酒,喝酒。”开玩笑,爹爹生我气了,我还能让你去安慰他吗?死缠烂打我也要把你留下!大呵一声:“红依绿意朝,关门,放若熏!”
若熏眼一眨,不明所以的冲了过来,问:“吟吟,你还想让我偷他什么?他的银票已经都在我这了。”
这个笨蛋,哪里有在被偷人面前坦白自己罪行的?这下可好,小森林子一副吞了一吨炸药的模样,咬牙阴森森的低吼道:“古!若!熏!原来是你!!!”
我一手拦着小森林子,就怕他一个不爽了解了我家这位智商有问题的若熏宝贝,一手狠截了截若熏脑袋,大吼道:“丫个弱智,竟还问我要偷什么?去把他内裤给我顺来!”
若熏脸一红,嘟囔道:“有点难度。”随即斗智昂扬的说:“等他睡下的吧,不然,先把他迷昏?”眼一转,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软语道:“吟吟,偷条洗过的,行吗?”
我一口鲜血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略微失控的喊到:“我靠!若熏,你明天正式改名字,就弱智宝贝!”
若熏手一伸,忙挂到我身侧:“别改了,别改了,我错了。”
我冷哼:“看你表现了,现在,你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着小森林子喝点酒,陪不好,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绿意说:“绝色,你的这套说词,绿意在阁里的时候总能听见那些妈妈,阿爹,用来对不听话的小倌妓女说。”
我将头转过去看绿意,笑容可掬得若甜腻的奶油风那般,缓缓贴近,轻声问道:“那些妈妈,阿爹的,有没有对小绿意说,不要轻易与正怒气冲天的客人说话啊?”
绿意风情的杏眼微凸,一双小手忙互扯着绿色衣袖,嫩红色的小嘴一颤,马上闭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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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地用鼻子哼哼着,将小森林子推给了他们,说:“好酒好菜的给我招待着,不胖十斤,家法惩治!”转身,偷笑,融入黑夜中,去找我家生气的老猫去也。
我现在严重怀疑爹爹是更年期,我不就信口开了个玩笑,说他偷人吗?不对,是说有人偷他吗?绝对没有怀疑他对我感情的忠贞度啊!再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啊?我这一天床上床下,忙得不亦乐乎,怎么好意思去趴爹爹的窗角,监视他的简约生活啊?
绕了两圈,终于将风亭里的爹爹找到,我点起脚尖,以经典的造型,勘察过去。又以恶狼扑食的样子,猛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