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飓风犹如一个巨型陀螺一样,不停地摧残着海洋周边的鱼类,掀起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将鱼类尸体抛向远方,而这股风暴宛如鱼类的克星一般,突然远处的巨浪仿佛被一把巨型长刀切为两半,渐渐平静,巨型长刀逐渐靠近风暴,越升越高,变成了2把,而又变成4把,最后渐渐上升,合在一处,是一个龙头,龙头飞向天空,一眼望不到边,通体白色,白鳞闪烁耀眼光泽,一眼看不到边,最后一条长尾巴腾空而起,掀起巨浪和飓风产生的巨浪相撞,溅起冲天而起的水花,巨型白龙飞在空中,深呼一口气,一股强劲带着疾风的水柱吐向飓风,2股力量相互抗衡,可最后水柱也没有冲破飓风的屏障,白龙有些生气,径直撞向血色飓风,龙角不停地剐蹭着飓风外围,竟然在龙角之上擦出了火花,火光四溅,蒸发着飓风的水分,而这样的僵持,飓风竟然没有一丝减弱的迹象,巨龙体力不支,不再僵持,向后退后,直冲云霄,随后眼神刚毅笃定望向飓风,眼睛里面满是怒火,往后侧身转变方向,径直冲向飓风柱,一决生死,一万米的高空掉落宛如一颗流星划破天际,所有鱼儿游向水面,仿佛为白龙加油一般,白龙巨角与飓风相撞,飓风居然有些抖动,顿时山崩地裂一般,可白龙那头上漂亮的双角居然断裂了,顿时鲜血直流,白色巨龙脑袋撞上飓风,嘴角泛出丝丝血丝,昏迷过去,被卷入飓风,看到这一幕,海面上的鱼儿犹如疯魔了一般,同时游向飓风,想同归于尽,可鸡蛋碰石头,最终都成了飓风下的亡魂。
元界的另外一边,一座黑色的山峰之上,有一座巨型黑色水晶宫殿,宫殿内的正中央,一个黑色水晶椅子30尺高,坐着一位身材相仿的人,他在打盹,可他突然醒了。
“来人”
“魔王,有何吩咐”一位3尺来高的人手持黑色莲花矗立在一旁,弯腰等待吩咐。
“有人胆敢想破我封印,去查明情况”
“是,魔王”
黑色的身影随后消失在大殿之中。
灵台山后山山顶,李修缘还在领悟着无极子所教的分身术,他开始了第一次的尝试,分身术消耗元气巨大,而且本体需要通过元气控制分身的移动,李修缘经过了3天的磨炼,才逐渐有了吸收相同消耗量的元气速度,可第一次变身,变出了一颗石头,第二次又是一只手,接着又是一只青蛙,接着又是一个西瓜,随着体型越来越大,他也逐渐觉得有了成功的把握,天上一条昏迷的白色巨龙从天而降,昏迷不醒,掉落之中,幻化成为人性,酮体白色,是一位冰清玉洁的女子,头上面有2出流血的伤口,额头一点红色印迹,长长的秀发和奢华的衣服飘带随风飞舞,径直向下跌落,朝着后山的巨石飞去,巨石之上,一名青年男子还在不停地尝试着使用分身术,掉落的女子首先便被无极子发现了,他拂尘一挥,女子在空中静止,再慢慢掉落在后山石头之上,青年男子最后分身出来一条白色巨蟒,最后灵神静气,一股白烟之后,看见了脸色苍白的姑娘正躺在巨石之上。
“我终于变出来了一个人,我是不是成功了?等等,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算了,重新来,分身术撤回,咦,怎么还不消失?”
李修缘走上前去,看着那绝世的脸蛋,脸上犯了花痴,蹲下身去,发现受伤的漂亮脑袋,决定还是做一回菩萨,给她疗伤。
山顶大岩石下面,森林茂密,一条银白色瀑布从巨石下面倾泻而出,让整个森林雾气腾腾,而瀑布水流湍急,遮住了瀑布之下的岩石,而李修缘偶然的机会,脚负重千斤练习承受力时,偶然发现瀑布里面有一个洞穴,卧室、厨房,茅房一应俱全,瀑布之下也是一整块巨石,不知由哪位高人用何种武器打造,只觉得台面平整如明镜,桌椅从深林之中取笔直樟木制作,出奇的精致,樟木防虫,不知过了多久依然如新的一样,还有那一件件的器皿,有石锅,石碗,木碗,木勺,木块,连厨房灶台的柴火都垒得整整齐齐,虽有些灰尘,可随时可以使用。
李修缘将身穿白色素衣的苍白脸色女子抱在怀中,为了进入瀑布不被弄湿衣服,他单手托住女子,另外一只手举起将近百斤大石通过元气助力,落在瀑布顶部边沿,趁着瀑布水帘分开的缝隙将白衣女子抱紧飞身而进,卧室里面是简谱的铺盖,李修缘小心翼翼将女子放在床上,可女子浑身已经湿透,瑟瑟发抖,不得已,他只能闭着眼睛将女子外衣脱去,将自身元气注入对方体内,身体渐渐恢复常温,本想轻轻放她睡下,可那甜甜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母后,我好冷,抱抱我”仿佛一个撒娇的小姑娘一般,抱住李修缘不放手,而李修缘正值少年,年轻热血,身体的温度自然让她感觉舒服,他想要挣脱,可女子2只手居然环住了李修缘的身体,死活拜托不了,李修缘只能坐在床沿,为姑娘盖好被子,将姑娘湿透的外衣晾在床边的挂钩上面,不知不觉已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修缘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往旁边一看,白衣女子手脚都搭在自己身上,还昏迷不醒,他吓得立马起身,不敢有非分之想,看着她的头上鲜血,他想起了师父给的修元膏,给她小心翼翼抹上去,看天已经蒙蒙亮,便想着出去找点吃食,深林里面动物很多,飞禽走兽数不过来,有的很温柔可爱,有的脾气很是暴躁,李修缘还是对山鸡感兴趣,双脚负重千斤,刚好和它比拼脚力,同时修炼元气吸收速度,修炼已经半年多,从刚开始的5斤负重到现在,已经可以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功夫,已经抓到了2只山鸡,回到了瀑布外面,害怕烟熏呛到受伤女子,便在瀑布一块干燥的石头上架起火烤熟。
“哟,这不是未来的掌教吗?在这里烤鸡啊,这么小的事情还得您亲自来吗,交给我们就行了”一群人从后山巨石之上一跃而下,落在李修缘边上,瀑布水流哗哗作响,可元气声音穿透力更强,对习武之人来说,耳听八方丝毫不受影响。
后山本是禁地,未经允许一般人都不得踏入,否则也将受到处罚,看来这群人来者不善,李修缘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若无其事地继续烤山鸡,瞟了一眼,为首的一名正是大长老赤炎的徒弟烈星河,烈星河本与李修缘井水不犯河水,更对叶青书的为人嗤之以鼻,可他的师父赤炎却是对叶青书的师父九长老蝶飞爱慕已久,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气,可自己身为长老又碍于无极子颜面不敢轻举妄动,当年无极子可是小师弟,可宗门掌教逍遥子却将他立为掌门内心更是愤愤不平,这次便想着让自己的爱徒烈星河出面搞点事情给李修缘一点颜色瞧瞧。
“知道我是未来的掌教,还不过来讨好我,说不定你们几个就是我的得力助手,好日子等着你们呢”李修缘接下话茬,继续烤着山鸡肉。
“未来的掌教,你怎么在后山面壁思过呢,咱们这不是请你出去吗,你看你多风光,这么多人恭候你出去”烈星河慢悠悠说道,话语间满是讽刺。
“想打架就明说,要么就闪开,让本掌教安静安静,不要在这里乱叫”
“你他喵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烈师兄,少跟他废话,怎么一起上,赶紧解决掉他”烈星河一旁的师弟雅风跃跃欲试。
烈星河也不废话,跟其他人做了一个“一起上”的手势,摆开架势,准备开始大干一场。
先发制人,让自己处于主动地位,正是李修缘所盘算的,他用瀑布水池边上的巨型荷叶将烤好的山鸡肉包好揣进怀中,快速冲进密林之中,参天大树成为最好移动的阶梯,烈星河一行人快速跟上,可眼前飞来一块巨石直冲面门,几人急忙躲过,向前跳跃跟上,可跟了不到几百米,李修缘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任何的踪迹,雅风养了一只攀岩犬,可不管脚力再好,嗅觉多么灵敏,将他们带到瀑布边上硬是没有发现李修缘半个影子,原来李修缘用分身术,用假体将他们引开,自己则躲在飞过去的巨石后面一起进入了瀑布之下的山洞。
“不好,刚才咱们中了李修缘的幻术,今天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先撤吧,等下次有机会再动手”烈星河招呼着一群人离开了后山。
躲在山洞里面的李修缘终于松了一口气,见睡在床上面的女子依然没有苏醒,只给她喂了一些水,可他没有想到这名女子身躯看着弱小,在睡梦中却连续喝了将近10碗水,看得李修缘大为吃惊,要是一般人还不得把肚皮撑破,他好奇地摸了摸白衣女子的肚子,没有任何一样这才放心了不少。
“师父啊,救命啊,平时很是殷勤,可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跟消失了一样啊”
突然天上一只飞箭射入进来,悬停在李修缘面前,上面有一缕李修缘的青丝,应该是无极子的作品---飞箭传书,李修缘接过箭羽将上面的信笺取下,无极子的字迹--“徒儿,为了让你早日成为有元气腑的强者,为师决定出一趟远门,等为师的好消息”
“师父啊,你走的时候也给徒儿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啊,现在徒儿失去了你这大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回来恐怕就只能看见我的尸体了啊”
李修缘抱怨着。
“这个女人也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真是头疼”
白衣女子依旧昏睡着,摸了摸额头,有些滚烫,李修缘用湿毛巾放在她额头上面,想给她降温,可过了半个时辰发现没有多大作用,自己耗费了不少元气,将元气直接输入她的体内,希望给她多续命。
“现在师父不在,看来只能靠我自己救她了,哎,只怪自己平时太嚣张了,结下了太多的梁子,我真是活该啊,对了,藏经阁里面有很多医书,里面应该有可以救她的,现在我在后山,得找一个可靠的人帮忙跑一趟,对了,我想到了”李修缘将白衣女子轻轻放下,用被子包裹好,绑在身后,趁着夜色,穿着一席黑衣,冲出瀑布,直奔凌云宗医馆。
灵台山后山是连绵不尽的山脉,白天由于灵台山上凌云宗日常在周边活动,都不敢靠近造次,可到了夜晚,白天睡觉的动物和山脉深处的猛兽都开始在后山附近转悠,一方面是后山附近受人类的庇护,小型动物更多,食物更多,而另外一方面是凌元宗的炼丹房正在后山附近,虽已经布下结界,一般的元气猛兽都打不开,可丹香四溢,免不了许多动物动起了歪心思,在后山附近转悠,李修缘所处的位置非常尴尬,从瀑布到医馆的路线刚好在炼丹房附近,李修缘快速跳上瀑布巨石之上,看着周围一片漆黑,拿出月光石,趁着发出的淡淡白光在巨型红杉树上跳跃前进,周围不停有猛兽怒吼和大型鸟类飞行叫喊的声音,让李修缘更加谨慎,突然一条巨蟒张开血盆大口马上要咬住李修缘,李修缘直接使用闪现出现在了蛇头之上,一脚重踏飞跃向前,蛇头重重砸在树干之上,发出闷沉的响声,巨蟒仍不甘心,摆动了一下几十米长的身躯,径直向李修缘追去,可能是李修缘只想着赶路,刚才遇到蛇的突然袭击元气消耗过快,赶路速度慢了下来,没有办法,他将脚上面绑着的千斤重铁取了下来,丢到地上,地面犹如地震一般,吓得周围小型动物乱逃,李修缘突然感觉到自己后背脖子处有些湿润,刚好是白衣女子的脑袋出,李修缘停下查看了一下白衣女子,屋漏偏逢连夜雨,是白衣女子头上的伤疤不小心擦裂开了,李修缘小心翼翼再次包扎好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