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也找不到凭据。”太白金星暗自高兴,心想,当时,是我写好圣旨以后,临走口头问了一声玉帝,“还有没有什么交代?”
玉帝言讲,“把那块玉玺给带上吧。”是我半路里动了手脚,把文曲星下到豫东罗李村,把玉玺放到了北京城金銮殿,就这样造成了“紫金”不能结合,毁了他们二人的一生。
由于二人拿不出凭据,只好干吃哑巴亏,辞别了太白金星,回来地路上,隐山先生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份圣旨了,多么希望能从中等到点安慰。”
闯王李自成还是那个脾气,敢想敢干,即向隐山先生道:“要不,我们拿着圣旨去见玉帝问个明白?”
“我也是这个想法,这圣旨明明有错。”隐山先生一边向金銮殿走去,一边讲:“对老师我不敢提出质问。”刚刚说完这句话,迎面碰到八仙女走来。
隐山先生不敢抬头观看,心想,自己已是接近年逾花甲的老头了,眼前的八仙女年轻貌美,正值当年。低头准备躲闪,谁知八仙女走向前来,抱起隐山先生痛哭。
光哭也不是办法,八仙女擦去眼泪,又惊又喜问道:“相公你怎么回来了?歇息几天正准备去找你,继续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而后夫妻二人找虎譬耸报仇,找赛天仙报仇,找卢照秉报仇。”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道:“仙子小姐,你我之间的事情算了吧,只能做个美好地回忆,我们之间太不般配了。你歇息一个月,时间不算长,可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如今我已年近花甲,你如花似玉,我老态龙钟,走到一起别人笑话。”
八仙女扭动杨柳细腰,撒娇的道:“我不管,爱情不受年龄限制,你的娘子心甘情愿。”
“唉,不行!不行!”隐山先生摇着手,意思要离开,边退边讲:“在我们人间是不行地,我已按照你的吩咐成家结婚,是有家有口地人了,妻儿老小一大群,最小的女儿都比你大,请仙子小姐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让我安心度过晚年吧。”
“既然相公这么讲,妾只好从命,”八仙女见拗不过隐山先生,只好放弃,但,报仇地决心很大。“不过,报仇一定要去,我要为人间除妖捉魔。”
“报仇是你个人的事情别人不便阻拦,斩妖除魔是件好事。”隐山先生夸奖道。
“光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忘记问一声。”八仙女见还有一人,有失礼节。即问道:“相公。你们干什么来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那位是当年的闯王李自成。”隐山先生介绍道:“我们找太白金星理论,是他害了我们二人一生。”李自成见隐山先生与一位仙女拥抱哭啼,早躲到一旁去了。
“找太白金星?”八仙女拉起隐山先生道:“走,我带你去找太白金星。”
“哎哎!我已经去过了。”隐山先生往后扯着。
“去过了,陪我再走一趟。”八仙女前面拉着。见到太白金星,老远喊叫一声:“老头。为何讲话不算数?那次我回来探亲,曾亲口讲;不要着急,慢慢地来!好事多磨,总有那么一天,会让你们夫妻团圆的。你干什么去了?为何不让我们夫妻团圆?”
“那是给你开玩笑,你们不是已经团聚了吗!”太白金星笑了笑道:“那些天事忙。耽误了十多天!”
“是地,你地十多天,人间十多年过去了。”八仙女想想找这个糊涂老头问不出个名堂。“走吧,找老头没什么用途。还是找父皇解决。”
遂喊过来闯王李自成道:“我带你们二人一起面见父皇,否则你们进不去的。”
八仙女带领二人来到金銮殿,这时,玉帝正在观赏歌舞,见八女带来两人,招了招手,让她们退下。
二人向前叩头施礼道:“闯王李自成叩拜玉帝,文曲星李玄叩拜玉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八仙女已经把当年的圣旨呈给了玉帝。
玉帝接过圣旨看了看,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即吩咐执勤官;“速把起草圣旨的太白金星传来,问明情况。”
不一会儿,太白金星奉命来到。
玉帝手拿圣旨,回想着往事,问太白金星道:“当初拟稿圣旨,朕在上面讲,你在下边写;文曲星于一六二二年五月五日子时到河南归德府柘县连寨集罗李村降生,二十余载后保李朝廷,有帝位宰相三十年。怎么阴差阳错地成了稆呢?”
太白金星想了想,我的耳朵有点耳聋,这个“李”字和“稆”字听起来差不多。可能是把“李”听成了“稆”,不过已经过去多年事情,怎么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呢,遂回话道:“万岁也有责任!说话吐字不清!”
“放似!”玉帝瞪眼责怪起太白金星。明知太白金星在推卸责任,虽然自己讲话发音不够标准,“没听清就该问一声,也不至于圣旨上出现错字。”他们之间扯起皮来,互不认账,到底是没讲清?还是没听清?
只因一字之差,嚷成大错,葬送了一位帝王、一位宰相地出现,有朝以来实属罕见。
玉帝见事情已经至此,无法弥补。是个无法查出官司,还掺连自己,总要拉个替死鬼,轻罚一下太白金星了事,罚太白金星胡子永远是白的。
闯王李自成、文曲星李玄二人心想,怎么办呢?一个无法挽回地损失……
一位是口齿不清,一位是耳聋听不清,合起伙来整人,耽误了我们二人的一生。
“他们查出了原因,还有我呢?”八仙女乘机喊起冤来,“冤枉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