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他!他就不是人!他就是个变态!不但变态!还变异!”
“哎呀,到底怎么变态啊,来讲讲啊,大家分享一下,研究一下啊!”秦月明八卦的精神已经冲破天际,不依不饶。
“还能怎么样,老子嫌疼!老子享受不起!你以为像你,每天晚上热火朝天地往周姚房里钻,那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秦月明赶紧给她揉腰按腿,“哎呀,我的爷,第一次是有点疼,但是不至于这样吧,你怎么说也是刀山火海里走过千百遭的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会在乎这点儿疼?”
“我特么怎么知道为什么!老子就是疼!”
“啊!我知道了!”秦月明恍然大悟。
“你又知道什么!”
“怜,估计变异的不止是国师一个啊,你也异于常人啊!”
“你什么意思!”萧怜怒吼。
秦月明满脸坏笑,拍了拍萧怜的腰,“有的人器大活不好,有的人量窄难容人!你们两个都需要好好地修行一番啊!”
她笑哈哈地从床上跳下去,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一般,乐颠颠地去找周姚修行去了。
床上,萧怜缩成一只龙虾,痛苦地闭上眼睛,胜楚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你的当!
不要说装可怜,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让你得逞!
——
第二日,第三日,此后的整整七日,萧怜都没去上朝。
就说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在册封大典上一通折腾,加上骑马绕城三圈,伤口全崩了,于是还得继续趴着。
这样一来,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如此皇上家的九个皇子,就全都趴在府里歇着了。
而胜楚衣这七天里,不管是白天从东宫的大门进,还是半夜从墙头进,都近不了萧怜的寝宫半步。
她的门口被安置了一百多个花郎,腰间挎着刀,誓死保卫太子殿下。
再嘴馋的国师也是有尊严的,被拦了两次,自然就不会再硬闯。
于是秦月明很快就被紫龙拎进了堕天塔。
她立在空荡荡的黑曜石大厅中,手足无措。
胜楚衣坐在国师的宝座上,阴沉沉地望着她。
“她可好些了?本座送去的那些药,她可用了?”
“回国师大人,殿下至今还下不了床……呢……,您那些药是治外伤的,殿下她……,她是内伤……!”
“内伤?本座今晚要见到她,你去安排。”
“不行啊!国师!”秦月明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爷她会弄死我的!”
“你若不应,现在就死!”
秦月明扁着嘴要吓哭了,好像还是国师的淫威比较可怕一点。
胜楚衣将手在宝座的扶手上一按,沉声道:“还有,本座问你,这件事,她为何会如此痛苦?”
秦月明:“……,内个……”国师你真的确定要问吗?
“说!”
“国师,关于女人,内个……”秦月明两眼一闭,老脸一抹,为了自家爷的终身幸福,豁出去了,“关于跟女人内个什么,这件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