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广——儒!你再说一遍?」
「江一天,别以为和我上了一次床,就可以要我负责到底啊?」叶广儒啧啧摇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嘛。俗话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至于一夜情的对象呢,就和一次性免洗筷差不多,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帮你治一下坏掉的脑袋。」把说完话就想溜走的叶广儒一举按倒在诊疗床上。
「你脑袋才坏掉了——哇哇!治脑袋就治脑袋,为什么又剥我裤子?」
「谁让你脑袋长在屁股上?」江一天重重一掌,打在失去布料遮掩的雪白臀丘上。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江一天肺都要气炸了。
昨天他还挺愤怒老爸把叶广儒关进了箱子,今天,他恨不得亲手把这混蛋再塞回箱子里去。
居然敢把他当成一次性免洗筷?!
不过生气归生气,医师的白袍下那双修长光裸的细腿,还是让人心脏一跳。
想到上次叶广儒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被汗水湿透肌肤,小嘴半开半合忘情呻吟的媚态,胯下的小弟弟立即不争气地挺立致敬了。
怒气和**燃烧成熊熊异色火焰。
江一天大医师毫不犹豫地开始他的「治疗方案」。
医疗绷带,再次成了束缚双腕的道具。
「先听一下诊,看看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江一天拿起挂在胸前的听诊器,把扁圆形的听诊头不容拒绝地塞进菊穴里。
「不……不要啊!快点拿出来,哪有听诊器放人家屁股里的?啊!呜——」
「闭嘴不许骚扰本主任诊断。」带着惩戒的意味,冰冷的听诊头被人用指头压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江一天拿出旁人无可比拟的专业姿态,「嗯,病情果然很严重,不过幸好,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才不可救——哇啊!不要再往里面塞了!救命啊——」
「哼哼,身为严重病患,还敢妨碍医师诊断?」
在男人指尖的推动下,听诊器向从未探索过的柔软内部深入。
肠肉包裹着冰冷的听诊头,艰难地被拓展着通道。
听诊头扁圆的外形压迫着甬道,强烈的被道具操弄的异物感,让叶广儒呼吸急促紊乱。
「不……不要再——啊啊——算我错了,还不行吗?嗯呜——好难受……呜——江……江主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啊啊——」
埋在体内的听诊头忽然被一口气拉出了大半,金属狠狠磨过甬道嫩肉的感觉,顷刻让叶广儒的眼睛湿润了。
「嗯?我现在又成了江主任了?不是一夜情的对象,一次性的免洗筷吗?」
「不不……呜唔……我……我是免洗筷,总可以了吧?啊啊!不要又——呜啊!」
叶广儒尖叫起来。
恶劣地把听诊器塞回菊穴中,又故技重施猛然抽出来,再强硬地把它整个金属面挤进紧张的入口。
叶广儒被折腾得泫然若泣。
年轻俊美的医家世子被反绑着双腕,趴在本该用于给病人诊断的诊疗床上,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袍,下面却一丝不挂。浑圆臀肉夹着深处体外的听诊器胶管,无法控制地战栗抖动。
这是极度**的景象。
啵!
金属听诊头终于被完全拔出来,和肉壁分离时,发出令人难堪的轻微的响声。
「呜——」被迫趴躺在诊疗床上的叶广儒因为刺激而身躯剧颤。
「你才不是,什么一次性的免洗筷。」江一天性感的声音传入耳膜,沙哑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低沉的,「你是,我江一天的头号病人,叶广儒。既要时刻看护,又要经忏悔施以猛药的重症病人。」
他开始吮吻被听诊器蹂躏到发红的后蕾。
括约肌羞耻般的猛烈抽动,浓烈的感官冲击让叶广儒大脑几乎麻痹。
叶广儒扭动着啜泣,「不……呜——不要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