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她如此模样,顿时笑出声来,“还当你是个什么有骨气的呢?”
原来也这般。
“来人!带走!”
阮月立刻出声,“走可以走,但是我要坐我自己的马车。”
一看他们的马车,就差劲的很。
面前的人顿时停了一瞬,如此理由,他们从未听说过。
正想要反驳,就看到工作人员已经将手里拿着的扫把给折断了。
面前的人,“!!!!!!”
“好好好。”
左右,左右他们也不可能跑掉。
阮月坐着自己的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府尹的方向过去,第一次来这里,阮月好奇的左顾右盼。
“堂下之人!还不跪下!左顾右盼些什么!”
阮月转头,看着已经端坐在上面的人,“敢问大人,我所犯何罪呢?”
上面的人顿时梗了一下,“你休闲居本就是一处寻欢作乐的场所,将客人扒光扔出来,这是你们的罪状之一。”
“见到本官还戴着帷帽,藐视本官,此为你们的罪状之二。”
听着荒谬的两条罪状,阮月唇角轻轻扬起,“是吗?”
“那小女子就一一辩驳一下,在辩驳之前,小女子敢问一句,大人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与小女子说话呢,还是一个大人的身份在与小女子说话?”
上面的人愣了一下,“自然是大人!”
阮月顿时笑出声来,“既然如此,还请大人替我休闲居的姑娘们伸冤。”
“我休闲居为人按摩的姑娘确是从春满楼请来的,但是来之前,我已与她们签好详细的合同,她们来我这里无需卖身,只需做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便好。”
“她们在休闲居,只做按摩,不提供其他的服务。”
“而大人您的儿子与其他几个男子,在我休闲居强迫她们提供其他服务,在姑娘们多次拒绝之后,仍旧如此。”
“我才出此下策,请问大人,我做的有何不妥?”
然后,阮月将手里的合同递交上去,“这便是我们之前签好的合同,时间,印章都在。”
上面的人看到这个合同就知道是他的儿子与那几个狐朋狗友做了荒唐事。
“至于第二,”阮月缓缓抬眸,看着上面的人,“您确定要小女子摘下帷帽?”
她如果摘下帷帽的话,可能就不会以现在的姿态和他对话了。
上面的人以为她不敢,立刻出声,“公堂之上,你不摘下帷帽,就是藐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