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聋老太太死了。
要是一般的死,贾张氏不至于这么心急如焚。
问题是聋老太太死之前,挨了易中海一顿暴揍,就算贾张氏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妇人,却也知道易中海难逃干系,闹不好要进去。
如此一来。
贾家的补血仓库可就没有了。
享受惯了易中海红利,吃惯了白面馒头和荤菜,已经吃不下高粱米米饭和窝窝头的贾张氏,真不敢想象贾家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苦。
就一个字。
馋。
往日里不常见的窝窝头和棒子面湖湖,将会成为贾家饭桌上的常客。
一年换两身新衣服的好日子,也变得一去不复返。
在深层次的想想。
棒梗的工作,结婚的房子等等。
又从何而来。
越看秦淮茹,越觉得秦淮茹不顺眼,就是一个丢光了贾家脸面的儿媳妇。
心中百般滋味。
真要是知道聋老太太会死,昨天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会上,贾张氏也就不跟聋老太太唱反调,用贾东旭的绿帽子为贾家谋取福利。
这下好了。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无尽的耻辱。
聋老太太大院大会结束那会儿,说了那么一句话。
“贾家的面子,都被你贾张氏踩在了脚下。”
悔不当初。
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棒槌身上。
本就抑郁的心情,刹那间得到了质的飞化。
家徒四壁。
两大人三孩子的家庭中,还抱养了一个别人家的崽子。
去你m的吧。
“秦淮茹,别的我老婆子不管,这东西。”贾张氏的手,指向了棒槌,“你哪弄来的,你给我弄到那去,别人家的孩子,也想姓贾,他配姓贾吗?”
一口唾沫。
擦着棒槌的边。
落在了地上。
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棒槌,错以为贾张氏在逗他,挥舞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瞪着两只胖乎乎的小脚,脸上泛起了笑意,用不能说话的嘴,朝着贾张氏说着只有孩童才晓得的婴语。
“咦咦咦呀呀呀!”
“还有这个,最好送易中海家。”
这一次轮到了槐花。
就在秦淮茹还没有回过味的时候。
贾张氏又变化了口风。
“等等,不能将她送易中海家,易中海眼瞅着不行了,要吃枪子了,有了她,易中海家的东西就是咱家的。”
“啊!”
贾张氏瞟了一眼惊讶了一声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