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诺诺?”
“蜂鸟!”
牧宁池将许诺诺打横抱起,侧目望向梅赛德,简单一个眼神示意后,两人一前一后跨步走向门外。
路过其他人身边时,牧宁池淡漠开口。
“阿文,把乔休处理了,其他人去找莎拉。”
“是。”
陈颂文跨步上前,掏出腰间配枪瞄准乔休的脑袋。
“嘭”一声,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
—
盛斯顿特区,马尔城,联排别墅。
牧宁池将许诺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梅赛德上前一步认真仔细地给许诺诺检查。
“池哥,只是普通的安眠药,量不大,不会伤害到身体,睡到傍晚大概就能醒过来。倒是你身上的伤,得赶紧处理。”
梅赛德从医药箱内拿出酒精、消炎药和纱布,牧宁池却没有动作,沉声开口。
“把你特制的创伤药给我。”
“是。”
梅赛德依言照做,十分自觉地将药膏和棉签放在牧宁池手心并退出了房门。
明亮的房内只剩下牧宁池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床上的许诺诺。
小猫在梦里似是也不踏实,眉心紧蹙,额间渗透出细细密密的薄汗,时不时便会扯着被子惊栗。
然后缩成小小的一团。
牧宁池掀开薄被,直接将许诺诺的裤子脱了,嫩白光滑的大腿上,叉子戳出的四个血窟窿尤其明显,还在往外冒着血珠。
扎得又深又狠。
他可以感受到当时的小猫该有多么绝望到走投无路,才会这样狠心对自己。
再加上许诺诺袖间掉落的那把匕首。
她想杀了乔休……
牧宁池涂药的手微微一顿,原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男人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许诺诺那张憔悴而又无助的脸上。
小猫是那么安静,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
牧宁池就这样看着,一动也不动。
这就是他养的小猫,他把她困在了一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把她一步步扯下深渊。
她的单纯可爱正在一天天改变,她被玷污,被侵蚀,所以才会拼了命地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