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曾经是如何坚决果断的人物,乔锋现在都不想随便果断,而对这些头痛的问题,他也知道,自己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情感专家,该头痛的仍得继续头痛,该糊涂的仍得继续糊涂,恐怕得靠时间来慢慢消化,让习以为常更进一步,达到爱情的更高境界——相儒以沫。
丫的,是不是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呢?这厮忽然想到,不过他马上又对自己给予了强烈鄙视。老子还没这么懦弱!无疑,对一个战斗人士来说,出现jīng神问题是非常可耻的!
才想了一会,乔锋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于是便转而思考其它方面的一些重要计划,比如如何高价倒卖那六张贵宾票,赚上小小一笔,黄牛党?其实他也喜欢当,不过却是高级的。又比如,这厮准备在稳定俱乐部的形势之后,请上两个星期的长假,一个人无拘无束在祖国大地上逛陶冶、放松一番……
在浴室冲过凉后,套着一条kù衩的乔锋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在客厅打开灯,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却也格外轻松。两间卧室的mén这时都是关着的(在周倩倩回来之后,陈芷芸就只能关上一是防止误会,二是尽量隔一点音,毕竟那两人的某些声音实在夸张了一点),而乔锋在外面活动的声音一直很轻,并不会打扰到她们。
不知什么时候,乔锋忽然听见陈芷芸的房间内传来一种低沉的不雅声音。
靠,都这么晚了,老姐还在干什么?像往常的这个时候,这厮早就睡到了九九八十一层天堂,根本听不见这类声音。
经验丰富的乔锋,自不难判断,他家那位老姐这会正在自我慰问,于是忍不住为她感慨一番,并帮着认真考虑了一下她的个人问题。三十岁的人了?真的可以一直这么独身么?可他也实在不愿这保姆嫁出去,那样他会不适应的。又一个头痛的问题。
不雅音乐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才终于平息下来,最后的小段时间内,她无疑非常充分地满足了自己,那声音……实在是sāo!某位大人物的脸已经拉长成了苦瓜,为她感到“可耻”、“呕心”等等,不过却是善意温馨的,他很理解像自家保姆这种大龄熟nv的饥渴。遗憾的是,他不能随便去满足她。
那扇mén轻轻打开,乔锋迅速闭上眼睛,装睡,但留了一条微缝。
手上拧着换洗睡衣及内kù、身上睡衣杂luàn不堪的陈芷芸,刚一开mén,就被客厅强烈的灯光给吓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是那宝贝弟弟正呆在沙发上睡觉,不禁颇觉奇怪,因为她前面还听到那两人在如何j而她正是因为这番刺jī,才忍着在他们没有声音之后很久,进行了自我慰问,以消除体内的一种强烈燥热。
陈芷芸很轻地走向浴室,认真进行一番清洁,换上干净衣服后,又轻轻地走到沙发那厮旁边,摇了摇,小声呼唤道:“小锋,快醒醒,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乔锋假装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困huò不已:“姐,你干吗?我在睡觉呢!”
“去里面睡啊。”
“不想去。”乔锋很干脆,“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我刚上厕所了。”
“怎么又换衣服了?”这厮盯着她身上换过的衣服,故作疑huò:“睡觉前你不是穿这套啊?”
“我觉得穿这套更舒服一点。”陈芷芸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没有。
乔锋实在无聊,忽然有了捉nòng一下她的想法,通过打击他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很无耻,却也身不由己。哼,让你说谎不打草稿不脸红!这厮发现自己捉nòng人的理由很充分,非常理直气壮。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玩味道:“老姐,前面你在干什么啊?身上都还有水呢!”一边伸手在她的的小了一把。
“我……”陈芷芸一时被问住了,情急之下居然脱口而出:“我不小心刚才就洗了一个脚。”一样没脸红。
“哦。”乔锋吐了一声,又mō了一下她的胳膊,“怎么这里也湿了?不会还niào到这里了吧?那个……能飙这么高么?”我靠,真呕心!
陈芷芸恼羞成怒,脸上终于红了,伸手照这厮tuǐ上用力一拧,sè厉内茌地斥道:“没大没小,我可是你姐!”
乔锋吭都没吭一声,瞪着她继续挑衅道:“做姐的,带头说谎可不好啊!”
陈芷芸回瞪着这厮,咬牙恨恨说道:说什么呀!”不过她还真有点心虚。不会被听到了吧?哎呀,丢死人了!
乔锋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其实那种事情没什么稀奇的,别让自己憋着就行,不用难堪的。”马上又转移话题,叹了一声:“唉,烦人。人是有限制的,这厮可不想他家保姆太难堪。
闻言,陈芷芸只想钻到沙发底下去,不过那厮接下来的茫然表现,马上又让她担心起来,关切问道:“小锋,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乔锋这会只想找个倾诉对象,而刚刚被他的保姆,无疑便是很好的对象,于是一五一十,专拣不敏感的内容,慢慢倾诉,陈芷芸则认真倾听,两人背靠背,格外融洽……
“小锋,这些只是暂时的,慢慢就会好了。你可不能在外面luàn来啊。”听完后,陈芷芸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至于心中的疑问,她并不好说出来,比如你们两个既然如此,怎么每天晚上都还……
“我知道的。”乔锋郁闷不已:“姐,你别老说这些大道理啊。我是什么人,你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