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o章 红白之事。
密室很隐蔽,而且隔音,沐春和沐昕兄弟两人在里面谈了许久,最后才各自离开。
次日,大家起的很早,因为现如今云南的形势不容乐观,他们必须勤奋一点,以想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
大家见面之后,叶星便向驸马爷沐昕问道:“不知驸马爷是否想到了挑拨红苗和白苗的办法?”
沐昕淡淡一笑:“让大明王费心了,我已经想到了,而且马上便可以实施!”
众人望着沐昕都很有兴趣,这个时候,沐昕说道:“那苗惊天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得罪了他他都要以牙还牙的回报过去,所以我的挑拨之计便是让我们的人扮成白苗的人去偷袭红苗的人,只要能杀纪纲红苗的人,那苗惊天必然与白苗土司罗比词翻脸,到那个时候,他们恐怕也再难合作了。”
听完驸马爷沐昕的话之后,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而且他们觉得这个方法高明极了,若是能够成功,那红苗土司苗惊天必然与白苗有一场大战,到那个时候,他们便可坐收渔利了。
吃过早饭之后,驸马爷沐昕便马上派人去做这件事情,要人假扮成白苗的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过为了防止苗疆天王苗惊天看出破绽,他们必须经过充足的准备才行,无论服侍亦或者是兵器,都必须与白苗的人没有一点差别,而且他们的身上不能有一点汉人的东西。
如此一番准备之后,三十多名假扮的白苗人便悄然出城,向红苗的地盘赶去,此时红苗的地盘在玉溪一带,而且红苗的人在那一带很猖狂,想要找到一些红苗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白苗的地盘在易门一带,白苗红苗和西平侯府成了三角之势,如今那些假白苗人去攻打红苗,想来不会惊动白苗的人。
两个多时辰之后,那些假扮的白苗人便来了玉溪一带,而他们进入玉溪之后,却也不分青红皂白,便与一群正在巡逻的红苗人给打杀起来,那群巡逻的红苗人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突然被杀的好几个人。
这一举动顿时激怒了其他在巡逻的红苗人,一个信号出之后,四面八方的红苗人从远处奔来,而他们奔来之后,不由分说,便也与这些假白苗人厮杀起来。
这厮杀很是残忍,他们将那些假白苗人杀死之后,竟然将他们的头颅四肢给解体了,随后便仍在大街上,等着谁家的狗闻着血腥跑出来,然后给衔走。
这一切生的太快了,而那些玉溪的百姓看到这一切之后,便都惊慌失措的躲进了自己的家,他们害怕的甚至不敢从门缝里向外瞧一瞧。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仍旧空无一人,不敢犬吠的声音却是不绝于耳的,那些玉溪的百姓听到这些有着兽性的吠叫,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这种声音,恐怕会在他们的脑海里打上烙印。
杀死那些假的白苗人之后,那些红苗的人仍旧很气愤,因为在苗疆,还从来没有那个苗族人敢先对他们动手的,于是,他们由一个很气愤的人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苗疆天王苗惊天,希望苗惊天能够为他住持公道,杀他们白苗一个天昏地暗。
玉溪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昆明城中,沐春和沐昕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虽然为那些冤死的三十多名士兵感到惋惜,可是一想到这样便可避免更多的人,他们还是有些欣慰的,如今他们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红苗与白苗打起来了。
只是在众人兴奋的时候,叶星却一语不,好像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好像在为什么而担心。
这一天,大家在西平侯府一直没有出去,因为他们在等玉溪和易门的消息,红苗和白苗是否生了冲突,苗惊天是否派人去易门白苗土司的宫殿中询问详情,白苗土司又是怎样的反应。
可事情的结果却让沐春和大家很失望,那苗疆天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又去自己的女人玩耍去了。
苗惊天是一个大胖子,当他与自己的女人玩耍的时候,自己的身上至少可以趴四五个女人,那种体积真是够可以的。
玉溪的事情传到了沐春和沐昕等人的耳里,他们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一想睚眦必报的苗疆天王苗惊天竟然没有去找白苗的麻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安慢慢的袭上了心头,众人相互张望,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沐春叹息一声,道:“再等一天吧,兴许那苗惊天也是想等一天看看白苗那边有什么动静。”
也许就是这样,苗惊天能够坐上红苗的土司,心机等人很深,所以大家觉得沐春说得也有道理,既然有道理,那就多等一天了。
次日,大家仍旧端坐在西平侯府等待消息,可是他们等了许久,玉溪和易门那边都没有消息,苗惊天好像不准备追究这件事情,而白苗土司罗比词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到这种结果,众人真的有些失落,而这个时候,一个念头突然袭上了沐春的脑海:“难道我们的计划泄露了出去,那红苗土司苗惊天已经知道那些人是我们假扮的?”
众人一惊:“这怎么可能?”
这的确有些不大可能,在此之前,沐昕从来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过任何人,也是在行动的时候,他才说出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没有一个探子可以将消息传播出去的?
可这个时候,叶星却突然站出来说道:“事情并非如此,你布消息的时候没有人有可能将消息传出去,可你布消息之后呢,也许就在他们在玉溪厮杀的时候,已经有人将消息传给了苗惊天。”
众人听完叶星的话之后,也都觉得很有道理,而且根本就是这回事,那也就是说,他们西平侯府中,有内奸。
可这个内奸是谁,大家相互张望着,却也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