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前面大概城镇密集些,免得自己独自一人……?”正思忖间;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刺耳的尖笑之声,“呆头鹅大笨猪,你认命吧,只要把老婆乖乖地让给老子,饶你不死。”
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府道:“是什么人在前面打斗。”深吸一气,直朝打斗处奔过去,打斗是在低丘勒间进行。
耶拿长胜走了二十来丈,已听到激烈的打斗之声,怒叱暴喝,此起彼伏。夹杂著几个男人的嘻笑怒骂声:“娘的,老子云老四纵横天下,倒退到过不少奇事,一个漂亮的妞儿竟会喜欢上一个毫无情调的呆头鹅,岂不是出人意料。嘿嘿…”
“哎呦……云老四,快下手,这只呆头鹅功夫了得,似不在昔年的乔峰、虚竹之下,要调情也应该等到晚上呀。”
耶拿长胜乍闻之下为之一震,循声望去,不禁惊得瞪大了双眼。
“四大恶人”沈然与郭靖夫妇分战成两团。黄蓉手执打狗律,右格横、竖、劈、疾、点,却被“穷凶极恶”的云中一鹤逼得手脚大乱,秀发飘散,气喘吁吁,险象环生,形势十分危急。
“恶贵满盈”与“无恶不作”、“凶神恶然”三人联战郭靖,已渐占上风。郭靖被困在核心,施展出降龙十八掌迎战三人,显得吃力异常,苦苦支撑,却不能顾及妻子。
云中鹤骨瘦如柴;身如竹篱,轻功奇高,赤手空拳独战黄蓉,东一飘,西一晃,或抓或掌,皆是攻向其酥胸与玉腿之间,把式极是下流,嘴里不停嘻笑道:“这一招叫「猕猿翠峰」。”说话声中,身形一窜,五指成爪;疾抓向黄蓉的右峰。不待把式攻到,候的变爪骄指,嘻笑一声,“这叫毒蛇入洞。”身子一矮,直截向她的下阴,可谓阴辣无耻至极。
黄蓉虽是机智无匹,但在好色如命,连朋友的女儿都要抢来做老婆的“穷凶极恶”面前;却是无计可施。功力悬殊,轻功不如,一时银牙紧错,怒叱连连,打狗律法夹杂著落英掌法,苦苦支撑。
“呀!”老淫贼,本帮主与你拼了。”突然,黄蓉招式松懈,内力不继的那一瞬,空门大开,被云中鹤在脸上摸了一下,心中大验,厉叱一声,将打狗棒舞得风雨不透,娇喘不已。
耶拿长胜猛的回过神来,心中暗叹:“想不到错乱实验如此霸道,竟能使四大恶人与郭靖夫妇到唐朝来拚命。”
眼见云中鹤攻势越来越烈,嘴里却是嘻皮笑语:“扭儿,要拚命呀……嘿嘿,如在床上有如此狠劲,我这几根老骨头可酥啦。”黄蓉吃紧异常,却不敢开口说话。
耶拿长胜心中暗骂:“云老四好色如命,真是一点不假。居然敢抢郭靖的老婆,如给黄老邪知道,那可有得戏看。”思忖间,忽然听到一声冷哼响起,神色激变,循声望去,赫然见郭靖右臂中了一指,鲜血进流,身法不灵,把式迟钝,被“恶贯满盈”等逼得险象环生,狼狈不堪。
不禁暗自吃惊:“不好,四大恶人乃是功力奇高,各怀绝技之人。郭靖虽然武功了得,但又岂能独战三人,再斗下去,其夫妻二人生命可危。这可大大违我的旨愿,弄成血腥武林,恩仇相报,那岂不会令人生厌。”
意念至此,灵智骛的一闪,深吸一气高呼道:“住手!”从村後站出。
双方斗得正烈,忽闻一个叱声响起,尽皆一惊,纷纷跃升。黄蓉喘著娇气掠到郭靖身旁。“四大恶人”一见是一个衣著不同,年纪轻轻地毛头小子。
尽皆为之一愕,“咦”了一声。
岳老三身形一扭,闪到耶幸长胜身前五丈远计;转著细眯的双眼注视著耶章长胜於笑道:“小子,你如此鬼叫,知道老子们是什么人吗!”
耶章长胜强作镇定道:“你岳老三少在本人面前捣鬼,你最得意的武功是扭人脖子,「昨政」一声,就扭断,你的兵器就是鳄鱼剪与鳄尾鞭,有何了不起?”
“咦”耶拿长胜此言一出,“恶贯满盈”殷延庆。
“无恶不作”叶二根、“穷凶极恶”云中鹤三人皆吃了一惊;不解地凝视著他。
岳老三更是神色激变,惊疑地注视著他道:“小子,我并没生你这么个儿子,你怎么对老子如此了解。”
耶拿长胜冷哼道:“乐老三,你最好放老实点,当心我碰上了你那个段誉小师父;叫他狠狠地打你屁股。”
“什么,小子,你连祖宗的臭事也知道。”岳老三神色一连数变;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一个突然冒出的古怪少年,竟然连自己昔年拜“段誉为师”的臭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禁为之搞憎了,抓耳挠骚,呆呆地注视著他。
黄蓉替郭靖包扎好伤口,见耶拿长胜三言两语让四个武功奇高的“怪人”尽皆动容,心下搞咕:“这小子衣著古怪,并非元代之人,又是来自何朝。”
原来黄蓉天资聪慧,与丈夫来到唐代,从市民的口中得知自己并非是在元朝,心中暗惊,虽不知错乱江湖,魂离地府,借物还身之事,已隐觉其中大有跟跷,一直思索著这其中的古怪之谜。
郭靖长长地吁了口气低声道:“蓉儿,你看这少年的肤色,股型皆是中主人士,口音也跟我们一般无二,但一身装束却大不像。”
黄蓉点头道:“靖哥,要解开一切之谜,只怕得著落在此人身上。”
郭靖夫妇二人私语间,“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