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低头吻住了他的嘴,玉手轻柔柔地抚摸著他。
耶聿长胜不禁被漫莎莎逗得忘乎所以,将陆小凤的厉害忘到了九霄云外,心中暗道:“想不到防小凤的老婆如此放荡,风情万种,更是具有西方女子的主动情调。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一双手放肆地游进她的翼裙之内,轻捏柔搓,施展出二十一世纪的“中西合壁”调精手段,与之温存组俄,恣幕缠绵。
第六章 玩单戏凤 下
漫莎莎乃东诉血统,天生继承其祖的“优良传统”,风情者道,配合熟悉,毫无半点被动羞涩矜持之感。
二人如疑如醉,如疑如狂,如胶似漆地放浪寻欢。
月皎星朗,水声揭像溪畔渐渐飘出一曲销魂之音,二人灵魂飘飘,悠悠荡荡地飘游在蓝天白云之下,春风拂水的海洋之中D也不知过了多久,漫莎莎轻吟一声,娇躯一软,假人耶聿长胜的宽怀之中。
人已醉,心已醉,星眸半睁半闭,眼角涌出了两液晶莹的情泪,喜极而泣;勾著他的脖子软言细语道:“我终於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你真会捣鬼”
耶聿长胜被漫莎莎别开生面的寻欢方式,弄得心醉神漾,骨酥皮软,乐得飘飘欲仙,良久始回过神来,轻笑道:“你倒是一个真正的女人,陆小凤有你这么一个老婆,倒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
心中暗禀:“这半洋半土的妞儿倒真确有一番风咪,并非蓉姐、方信等女人所能比拟,真犹如一级黄色。”
漫莎莎浅浅一笑:“真的,可陆爷并不这么认为。他说女人……”
“那小子溜到那里去了。会不会勾走了那姓陆的老婆。”漫莎莎的话未说完二人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嘻笑声传来,“那小子倒真是色胆包天,美丽的女人可是多遇上一次可就多倒霉一分,那姓陆的武功奇高,连我老顽童也难以对付。”
“不好。”耶聿长胜心中一惊,附在漫莎莎耳边低语道:“有人来找我,我们快溜”。
说著二人慌乱地穿衣。
“胜弟,胜弟!”紧接著黄蓉的呼唤声传来;二人的脚步声已朝这边走来,耶长胜的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忙拉著漫莎莎的手道:“我们快走,不然给他们找到就溜不掉啦。”
漫莎莎神色微微一变,撒著小嘴,满脸不悦道:“原来你是个懦夫,见了人家就只会逃,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
耶聿长胜耳闻黄蓉与老顽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远远见淡淡月色下二人并肩朝溪畔走来,心中焦急异常,十分明白,自己如被二人找到定是难以逃走,情急之下,那还顾得男人的尊严与气质。挽著漫莎莎的柳腰;用手捂住她的嘴,疾逃入溪畔一丛乱草丛中。
“喂,你干什么?真没有用,连个糟老头与半老徐娘也对付不了。”漫莎莎气愤地板开耶聿长胜的手,鄙夷地注视著他冷哼道:“原来你是个游手好闲。中看不中用的孬种。”
耶聿长胜真是哭笑不得,知道如是与黄蓉动手,自己仗著凌波微步与吸星大法,北冥神功尚有三分胜算,但她与自己曾有一段露水之缘,又岂忍心伤害!若是老顽童找来,那可半点指望也没有,他的功力之精;武功之高犹在郭靖之上。
自己连郭靖的功力都尚吸不到,又岂能吸走他的功力。
思绪一转,低语道:“莎莎;别生气,你知道他们是我什么人吗?一个是我义姐,一个是我师兄,如让他们知道我与你这样一位有夫之妇一见锺情私奔了,那可惨啦?那是不打我个半死也定会骂我个狗血喷头。难道你叫我杀了他们不成。”
“真的”。漫莎莎不禁转忧为喜,勾住耶聿长胜的脖子耳语道:“若真如此,我倒错怪你了,你们礼教不是讲究孝、忠、仁、义,如为了我杀兄杀姐,倒是大错特错。”
耶聿长胜见漫莎莎轻易相信了自己胡编乱造的谎言,心中暗笑:“我与黄蓉、老顽童等人相隔几百年,纵是打八百棒子也绝对打不出半点亲情关系。”
心中暗笑,眼前二人越来越近,交谈声也清晰可闻。附在漫莎莎耳边低语道:“别说话,不然给他们发觉,我就没时间再教你唱歌跳舞。”
漫莎莎点了点头。但闻黄蓉道:“周大哥,你试出了那姓陆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没有?”
周伯通“嘻嘻”笑道:“没有,没有,那小子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一只手掌能与我的左右搏击之术战个平分秋色,也就是说他一只手可顶两个周伯通,如一双手就得顶四个周伯通啦,我是打不过他的。”顿了顿道:“不过,他是胜是败都是一样,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你那惹眼讨厌的义弟勾跑了,岂不是大大不妙。”
黄蓉冷哼道:“那胜弟也真胡闹,什么事不好捉弄;竟连人家有夫之妇也会勾引,找到他非要狠狠地教训他一回。”
“在这荒野河畔又岂能找到他小子。”周伯通接话道:“他勾了人家的老婆,早不知溜到谁的房间搂著睡觉去了。”
二人说话间渐渐远去,显是并没有发觉溪畔的草丛中躲有人。耶聿长胜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月色里才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好了,他们找不到我们啦。”
漫莎莎点了点头道: